当前位置:首页阅读

情为何物

情为何物

古风

情为何物

情为何物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负了一袭袈裟,言语喑哑,待你把一切放下许我共话桑麻。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葬了漫世牵挂,言语喑哑,待你把风流收起许我花前月下。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乱了深情无暇,言语喑哑,待你把浊酒饮尽许我朱红嫁纱。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恨了富贵荣华,言语喑哑,待你把浮生忘却许我浪迹天涯。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落了四海为家,言语喑哑,待你把当初埋葬许我不再有她。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种了十里桃花,言语喑哑,待你把相思虚无许我淡饭粗茶。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负了一袭袈裟,言语喑哑,待你把一切放下许我共话桑麻。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葬了漫世牵挂,言语喑哑,待你把风流收起许我花前月下。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乱了深情无暇,言语喑哑,待你把浊酒饮尽许我朱红嫁纱。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恨了富贵荣华,言语喑哑,待你把浮生忘却许我浪迹天涯。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落了四海为家,言语喑哑,待你把当初埋葬许我不再有她。

满心情愫无处话,谁为谁种了十里桃花,言语喑哑,待你把相思虚无许我淡饭粗茶。

——题记

有一种花,超出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生于弱水彼岸,无茎无叶,绚烂绯红,佛说,那便是彼岸花。

我生于彼岸花之地,身旁环绕这弱水彼岸,听师傅说,我出生时,天有异象,彼岸盛开。

我第一眼看见的是师傅,他是阴府的阎王,掌控天地间生与死的阎王。

我名叫彼月,听师傅说,我出生时,正巧一轮明月照在我身上,身旁又是彼岸花,因此给我取名为彼月。

我无父无母,以彼岸花之魂诞生,是师傅看着我长大的,师傅待我如同亲人般。

听阴府的黑白无常说,这阴府之中,有一种名叫忘川花的花,此花冰冷无比,其属性恰恰与彼岸花相反。

忘川花生长于忘川河附近,传说,喝了这忘川河,功效比孟婆汤还要厉害,可以断三生情缘,从此与你心中所想的那个人,无缘无份,三生石上再也不会出现他的名字。

有一次,我问孟婆,为什么人死后要喝一碗孟婆汤,而不直接跳下忘川,投胎转世呢?

只见孟婆忧愁善感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人死之后,最舍不得的,便是在凡尘的那段情缘,不过,如若要投胎转世,就必须要喝下一碗孟婆汤。”

“那些凡人为什么执念于一个情呢?情,又为何物呢?”我年少无知地问道,当时,孟婆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道:“呵呵,情,有时候是甜的,有时候是苦的,或许你长大了,就能知道了。”

“我长大了,我已经一千岁了。”我道。

当时阴府的妖是五千岁才能成年,比人类的寿命长多了。

相传,我们阴府的妖族,每隔五千年,也就是我们成年的那一天,就要去凡间历练一番。

这四千年里,我每天坐在弱水彼岸那里,修炼着功法,师傅说,妖也可以成仙。成仙,需积下三世之善,度五劫。需达到忘情境界,方可成仙。

五劫,也就是命劫,天劫,灵劫,死劫,情劫。听闻那些到阴府来做客的神仙,度过五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其中情劫和命劫,便是最难的一劫。

忘情境界,有一次,偶尔听到阎王与黑白双煞的谈话,如若要达到忘情境界,便要在阴府的三生石上,毁掉自己的姻缘。

毁掉自己的姻缘?姻缘又是何物?当时我听到他们的谈话,就跑去问孟婆,姻缘又为何物?

“姻缘……传说仙界中有颗姻缘树,天下姻缘皆为月老所定……罢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老夫的过去那么不堪……”孟婆道。

当时我听到孟婆说的话,问道:“孟婆婆,你在说什么呢?”

孟婆低头叹了一口气,道:“姻缘,是一种劫难,等你长大之后便就知道了……”

又是等我长大之后,这四千年,要等到何时啊?我心想,默默地走去弱水彼岸。

从弱水彼岸可以看到对面的忘川河,那里盛开着幽蓝色的忘川花,忘川河里,满是不得投胎的怨魂,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不能投胎转世。

渐渐的,我看见了孟婆,她又坐在奈何桥上,舀着孟婆汤,递给那些只剩几缕的清魂。

我闭上了眼睛,修炼了起来,四千年的时间,可谓多么漫长。四千年的时间,阴府的弱水彼岸不会枯,三生石不会烂,它们是永恒的。

四千年的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到头来,真像短短的一瞬间。

转眼五千年便到了,我修炼的妖力已经很强大了,不过我修炼的妖气并不是为了害人,而是为了救人,早日普渡成仙。

我只是眨了眨眼睛,五千年之约便到了,宛如昙花一现般。

听那些神仙说,下凡历练,很难很难……不过,毕竟,我也在师傅的羽翼之下,躲了很久了,也应该出去历练一番了。

刚醒来便看见师傅已经在我面前了,我问道:“师傅,您怎么在这里?”

“月儿……五千年之期即将到来,你可做好去凡间历练的准备?”阎王问道。

“师傅,我都五千岁了,已经成年了,我能照顾好自己,也该出去闯一闯了。”

师傅仰望了一下天空,低头道:“月儿,你这次出去生死未卜……答应师傅……活着回来。”

“嗯。”也不知道师傅是怎么了,讲一些奇怪的话。

阴府的大门,也就是鬼门关,每隔五千年会打开一次,只开启一个时辰,明天,鬼门关便会再次打开。

踏入鬼门关的出口,就不能再回头了,只有度过在凡间的历练,方才能回头。

五千年的时间,竟是如此的短暂。

鬼门关前的我,有一点兴奋,也有一点害怕,看着师傅那一脸的担心,竟有一丝舍不得。

我缓缓地走进鬼门关,走出这里,便是另一个世界了……

我走出鬼门关的那一瞬间,看着师傅那沧桑的脸,望着阴府那永世不竭的弱水彼岸,河水还是那么碧蓝如空,还有那彼岸花,金黄灿烂,璀璨夺目。对面的忘川花,晶莹剔透,若能化成人形,想必也是个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美人胚子吧。

走出鬼门关,我竟有一丝丝的不舍之情,不过我也长大了,不应该再躲在师傅的羽翼之下。

一阵眩晕之后,我来到了人间的一处地方,此处青山绿水,看样子我是来到了大魏天都的郊区旁。

我刚想施展轻功飘进天都里去,却有一阵呼救声传来,听声音好像是一个男子之声,我再仔细一听,还有一个女子的声音。

忽然,我心中一震,这空气中有一丝的妖气!我掉头施展轻功前去一看。

原来是一位男子拉着一位女子的手,正被这附近的一群蛇妖追捕,看样子他们是一对兄妹,蛇妖是想吃了他们好提升功力。

看他们的衣着打扮,貌似是富贵人家,也不知道如何会被妖物追杀。

我犹豫着到底要不要相救,倘若要前去相救,我必定也会和他们一样被蛇妖追杀,不过救了他们这对我的修行大有帮助。倘若不救……

“罢了,救了他们也是一件善事,对我的修行大有帮助。”我自言自语道,说罢,以法术幻化出一把剑,以曼妙的步法前去相助。

正当蛇妖的那血口快要追到那女子之时,我挥剑将它斩向别处,从它的妖气来看,修行少则几百年,多则一千年。

不过还是没有我修为高,我可是拥有五千年的修行,我冷笑一声,道:“孽畜,你可知道伤人是有损修为的?”我身后的那两个人连忙道谢:“多谢女侠出手相助。”我冷冷说道:“离这里远点。”说罢我便从嘴里念一道口诀,身后出现了一道屏障。

虽后我半开玩笑半认真道:“蛇兄,他们只不过是一介凡人罢了,何必对他们大开杀戒呢?俗话说救人一命乃造七级浮屠,何不拿着你这一千年的功力去做善事?”

那蛇妖冷笑一声,一阵白烟过后,他幻化成人形,轻描淡写道:“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拦本尊的路?”

我心中生了一团无名火,这死蛇妖竟敢这样跟姑奶奶我说话,看我不将他抽筋扒皮!我眼睛一红,瞬间没了踪影,那蛇妖笑道:“莫不是害怕了?灰溜溜地逃走了?”

“若我会逃走,你又算何物?”我说道,随后幻化成无数个金色的剑影,朝那蛇妖冲去。

随着一阵阵惨叫,逐渐落地的鳞片,我冷笑道:“怎么样?刮蛇鳞的感觉是不是很棒?”

“你你你……竟敢把本尊修炼多年的蛇鳞给刮了……”

“莫不是还要我来一次全面服务?”

“不不不……”说罢,那蛇妖便立刻化为原型溜走了。

我将屏障打开,道:“出来吧都别躲了,那蛇妖已被本女侠给抽筋扒皮了。”

那两个貌似于贵族之人立刻出来,异口同声道:“多谢女侠。”年长的那位男子道:“今日多谢女侠了,我是当今大魏的九太子元蒿,这是舍妹洛水,原本我和舍妹出来打猎,不料却被这山中的妖物给追杀,不过多亏遇到了女侠相助。”说罢洛水向我点了点头,道:“多谢女侠。”

我招招手,道:“二位友人不必客气,以后若在行此山路,务必要小心其魑魅魍魉。”

刚帮助元蒿他们这对兄妹,灵力已用去不少,看来接下来进天都是不能用法术了。

不过进城还需一样东西,貌似就是那凡人口中所说的“通行令”。

这变换之术,我这五千年里可是练得炉火纯青,随后我手中出现彼岸花瓣,嘴里念一道口诀,随后逐渐形成通行令的样子。

这变换之术需以物幻物,若想要凭空变出,则要几十万年的修行,比如说天庭上的嫦娥仙子,玉帝,太白金星等等这样的古神。

我随手变换出一支彼岸花,将长发盘起,以彼岸花作为发簪,嗯,这样倒显得我有古风韵味。

城门外,我直径走过去,举起通行令,那几位站岗的士兵便不再阻拦我。

进入了天都,我左看右看,这天都倒不比阴府漂亮,不过甚是辽阔,有许多我好奇之物。

比如说旁边的那一品堂,还有紧挨着的青楼。

青楼是什么?这个想法一下子冒进我的脑海里。

我在阴府曾经听说过凡间有一种名叫刺青的艺术,莫非……这青楼便是用来给人刺青的?

有时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的聪明才智,正当我得意忘形之时,远处正传来一阵吵闹声,顺便幻出面纱遮住脸,以免有不必要的麻烦。

闻声而走过去,是一处荒芜之地,定睛一看,发现是在郊区救过的洛水,她怎么会在这?在看看她身边的男子……

等等……这不就是追杀洛水的蛇妖?莫不是在郊区不得手,还想在天都城内刺杀?

我正想出手,却又迟疑片刻,发现是这蛇妖护着洛水,从那而那蛇妖面前的几个士兵来看,貌似是贴身亲信,中间围着一个贵族公子。

从这情形来看,莫不是洛水与那公子发生了争执。

我沾指一算,果真如我所料。

“元烨,你我本不可能,又何苦如此?”洛水道。

“洛大小姐,你看我有钱有势,又有人气魅力,总比某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强上许多。”嗯,我细细想了一下,那“癞蛤蟆”应该指的是那蛇妖。

那群贴身亲信,正欲冲向蛇妖,我仔细想想,刚才那蛇妖与我大战,灵力只怕是已经耗尽,如果被这几个侍卫所伤,怕是修为耗尽,其灵魂不能转世,在六道之中轮回不定。

随后,我挥袖而去,将白衣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将那群侍卫给逼得不得前进半步,随之几道金光飞过去,击中了几个侍卫和那贵族皇子。

那贵族皇子退后几步,翻身而倒。

我冷笑一声:“原来这大魏,竟是如此的是非之地?民风不好姑且不说,这大魏太子竟也不以身作则,整天花天酒地,游戏花丛,啧啧,可悲可叹。”

“何方妖女竟敢辱我大魏?”元烨爬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我平生最烦听到“妖女”这几个字,如今让我听到,我也就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们。

我念一道咒,瞬间,对面那群人,便已成了梦幻泡影。

“你们若有心悔改,将会在一个时辰之内变回原型。”我说道,刚想拂袖而去,却被洛水叫住:“敢问姑娘何方神圣,今日为何出手?”

我嘴角一笑,不过被面纱遮住了,随后,我揭开面纱,她方才知道我是谁,只不过把她身旁的蛇妖吓了一大跳,随后洛水惊讶道:“你不就是那位……恩人?”洛水倒是没那么惊讶,不过旁边那位蛇妖倒是吓了一大跳。

我的目光瞥想那幻化为人形的蛇妖,对洛水问道:“我找这位公子有点事,不是可否借一步说话?洛水小姐?”洛水点了点头。

“那就劳烦了。”我抱拳作揖,随后拉着他就瞬移到一处角落里。

“你……如何在这里?莫不是想吃了洛水,好提升修为?”我问道。

那蛇妖一愣,“吃了洛水?我怎么可能……”

嗯,果然又不出我所料,套出话来了。

“当初他们被你追杀之时,你并未下杀手,之所以我不伤你姓名,是因为你并未起弑人之心,所以,你对洛水是起了男女之情,你和我也算不打不相识,我不阻拦你,你姑且去吧。”有时我真佩服自己的才智,连这蛇妖的心思都能猜个清清楚楚。

看那蛇妖的表情很是吃惊,不过我还要问一件事情——是谁指使他去追杀洛水与元蒿。

蛇妖说,是他姥姥指使的,想吃了这拥有这大魏皇帝血脉的人,好提升修为,早日成仙。

听了蛇妖这么一说,我忍不住在心里嘲讽他姥姥,若想成仙,弑人是万万不可的,将会有损修为,轻则永世不可成仙,重则反而会成为堕仙。

蛇妖说他叫柳岩卿,我和他相互告诉了名字。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我到这凡尘世间来也没认识多少人,朋友都没有几个,柳岩卿又去洛水那里,哪来知己一词?

正愁着找个客栈住一宿,可这都快到卯时了,那些客栈不是打烊就是客满了,难不成我要沦落于街头?同那些乞丐一般?

正想着要不要变出床被褥来,在这街头将就一晚……

随后我做出了个隆重的决定,今晚还是沦落于街头,说不定还能巧遇些机缘呢。

正想着再去其他地方瞧瞧,却被一阵声音给叫住,“恩人可是没地方可去?若不嫌弃,不妨来我蒿王府一住?”

我听声音像是洛水,心里一下子有了希望,便转头笑道:“那便麻烦了。”

我跟着洛水前去蒿王府,这蒿王府也甚是雄威,不过比起阴府,还差那么一点点。

洛水停下来,道:“还请恩人稍等片刻。”随后就上前一步走进蒿王府,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里面传来一阵欣喜的声音,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想进去看看,结果洛水带着元蒿出来了。

元蒿先是对我作揖,道:“恩人能光顾此处,乃是本王的荣幸,不知可否嫌弃寒舍?”

“蒿王宽宏大量,能让小女子寻个安生之所,又何来‘嫌弃’一词?”我说道,感觉自己真能装高深莫测的样子。

“令妹伶俐得很,将来定有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作。”我顺便表扬表扬了洛水,只见洛水抿嘴笑道:“恩人过奖了,还请随我来。”

然,洛水指了个地方,“请。”

这房间还合我心意,古木古檀房,有着淡然的檀木味,落花纹的帐幔。

点着丁香煎圆与甘松香,可有助睡眠,这想得周全。

想到这里,我问道:“洛水小姐,此处从前可是有人住过?”

洛水笑道:“此处并未有人住过,是皇兄特意准备,说今日有贵客前来,不过那位贵客今日一直没来,说有事耽搁了。”

贵客?想到这里我便说道:“即是给贵客准备的,若是给我住,岂不是被糟蹋了?”

说到这里元蒿忽然进屋,“这原本是给我那皇兄准备的,我那皇兄脾气犟得很,若他明日前来,我再给他备一间便是了,恩人且放心住。”

我朝元蒿点了点头,随后他们便出去了,不过我觉得住别人的房子终归不好,应该拿出点什么东西出来,思如此,我便变幻出一朵彼岸花,插在那花瓶里。

然后我便将面纱脱下,安安心心地盖上被褥,睡一个安稳觉。

在睡意朦胧中,我隐隐约约看到了两个身影,一白一黑,还有一条长长的红红的什么东西,那身穿白衣服的向我走来。

我一瞬间睡意全没了,心想这月黑风高夜,莫不是有人杀人放火?

想到这里,我大叫一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扯住那条不明物体,手中凝聚一道光波就要扇过去。

结果听到有人支支吾吾地说:“月儿你住手……是我们黑无常和白无常!”听到他说这句话我才撒手,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他们。

只见白无常揉了揉自己的舌头,我想刚才摸的是一条舌头,就不停地擦手,问道:“黑白无常,你们来凡界,也是来历劫的?”

只见黑白无常异口同声道:“不不,是大王托我们来,告诉月儿你命结将至,特意让我们来给您一个东西。”随后白无常从衣服里掏出一个东西,只见闪闪发光一阵后,一个呈碧绿色的宝剑。

“此乃观影菩萨瓶中柳条所铸之物,名曰——‘青丝啸’,可助月儿你顺利度过命劫。”白无常说道,随后那青丝啸忽冒青光,一束光直射到彼月额头之处。

随后那把青丝啸在彼月身旁旋转,彼月伸出手,这青丝啸便附在了上面。

“看来这宝物是认你为主人了,有了他月儿你便能顺利度过命劫。属下任务已达成,告退。”说罢,黑白两光一闪,黑白无常便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凝视于此物,自言自语道:“青丝啸……?”

一大早便听见外面有人吵闹,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是什么声音,便穿好衣服蒙上面纱,顺手拿起一只彼岸花当做发簪,顺手拿上青丝啸,直径走出去。

打开门发现有一个陌生男子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元蒿和洛水则站在一边,见我出来了,身子不禁一震,貌似要发生什么事似的。

“八弟,这就是占我房间的青楼女子?”这‘青楼女子’四个字直冲我耳边,虽说我还不懂得‘青楼’为何物,但是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便反问道:“何来‘青楼女子’一说?公子如此说莫不是太盛气凌人了。”

那男子忽然站起来,一身白衣云衫,手里握着一把佩剑让人看着甚是清高,不过也甚是盛气凌人。

他撇向我,走向我这边,我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正要退后,不料他不费吹灰之力将我面纱给取下,待我还没回过神来,那被当做发簪的彼岸花突然被他抽出,长发如泻直下。

我的面容很是清秀,被他们看了也无妨,这男子的身份我已猜到八九,能让八太子元蒿如此敬重之人,除了太子别无他人。

“此乃彼岸之花,曼珠沙华,我大魏境内只有其一株。你一个青楼女子怎会有我大魏之国宝?难不成你偷走了我们大魏之宝?”他问道。

“大魏国宝?荒唐,这曼珠沙华我想有就有,何须大费周章来你这大魏?还有,莫要提‘青楼女子’四字,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我正要走出这蒿王府,旁边的洛水与元蒿根本插不上嘴,正要来当和事佬,不料那太子却得寸进尺。

“站住!你光天化日之下手持佩剑,行动诡异,头发上竟还别着我大魏之宝,该当何罪?”他说罢我便停下来,再也压制不住心中的怒火,正要回头教训他一番,天知道他又说道:“若你能就地投降,本太子也不是不可以赦免你。”这话语中竟还带着几丝怜悯之情。

我懒得理他,这大魏果真是个是非之地,正想着离开此处,却觉得气氛不对。

忽然听见一阵脚步声,“怎的?气急败坏想逃走了?”

“太子殿下,莫要再胡闹,做好你分内之事便可。”我在阴府眼里可容不得沙子,如今这般客气,谁叫我是下凡来历劫的?要不然我早就将此处闹得鸡犬不宁,血流成河。

我将手掌挡在中间,刚好挡住他的那只冲过来拳头,轻轻拍过去,那太子便退了回去。

我正想要跨出这门槛,他却又说道:“如若今日 你我比试一番,若我输了,今日之事我便不在计较,若你输了,则跟我去父皇那里认罪,怎样?”我转头正好看见他那腰间的玉佩,便指着道:“若你输了,那玉佩便归我。”

他先是抿嘴咬着嘴唇,随后爽快答应。

“好,就这么定了。”

我心中不禁暗暗一笑,刚好可以试试这“青丝啸”的威力如何。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已经拔出佩剑指向我,“先发制人!”

“哦?先发制人吗……”说罢我便消失在他的视线中。

在阴府我一直在修炼一种名叫“凌波微步”的功夫,练成方可漫步于凡尘之间,不受约束。

凌波微步,以易经八八六十四卦为基础,使用者按特定顺序踏着卦象方位行进,从第一步到最后一步正好行走一个大圈。

随后,我拔出青丝啸,这以观音菩萨瓶中柳条所铸成之物果然不同凡响。

这青丝啸如软鞭那样柔茹寡断,可又似金刚石般坚硬无比,甚是符合我的性格,看来师傅在这一点上还是别有用心。

我以凌波微步停在他后方,挥剑向他脊背砍去,不过他还是有点三脚猫功夫,转身用真气一震,化解了我的攻击,他一转手臂,拔出佩剑,佩剑在他手指上旋转起来,随之向我飞跃而来。

我后背轻轻向后一仰,那佩剑刚好从我上方飞过,随后我轻轻跃起,地上的落叶也随之飞起,这青丝啸不知何时变成了软鞭,我用力一挥,手腕中的剑光一闪,这落叶像是竟听从我的指挥似的,纷纷如利剑般锋利,不由分说地向他冲去,随后我轻轻落地。

旁边的柳树的柳枝貌似也助我一臂之力,忽然剧烈抽打着那太子所站之地。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青丝啸神不知鬼不觉地又变成了佩剑模样,手掌那里有一道热气只逼我脑袋那里。

顷刻间,我瞬间懂得了一段口诀。

原本在我身后的那把佩剑不知怎的又向我飞之而来,那太子以为这场比试就快了结了,可他怎料我轻功如此了得。

我轻轻一跃,停顿在空中,念道:“山有木兮,心悦君兮,天地为本,日月本色;观音坐莲,柳条所铸,等叶凋零,山河便其碎,乾坤皆无极,心之所念,以黄泉为伴。长方为二十四寸,宽方为六十六分,其可毁天灭地,名曰——青丝啸!”说罢,天地失色,三界动荡,刹那间几道剑气“嗖嗖嗖”地射出去。

待烟雾散去后,那太子被几根柳条给缠绕着,我顺势越过去将他那腰间的玉佩给夺过来,风轻云淡道:“这玉佩我收走了,后会无期。”刚想要踏出门槛,却又转头将他身上的禁制解开了。

天知道他还不罢休,刚解除禁制又想来抓我,手刚伸出却又停在空中。

我将那玉佩看了看,随后头也不回地拋给他,“这皇宫之物,我彼月不稀罕,元溪,做好你的太子之位,将来管理好这大魏,莫要再让它变成个是非之地。”说罢便将青丝啸插入剑鞘里去。

元溪将那剑眉一挑,接过玉佩,问道:“你怎会知道吾之名?”

“玉佩上有。”说罢我便踏入门槛。

这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绒毛大雪,这民间只还是六月份,天气应该是酷热的,怎会无缘无故下起了大雪?

不过这六月飞雪倒是给元溪一个重重的打击了,冤屈洗清了。

走出了蒿王府,那高深莫测的样子也随之消失了,这凡尘世间还有很多我稀奇之物。

我抬头望着这天空,以前我在阴府听说过下雪,这还是我头一次真正见识到,因此我忍不住在这展开双臂转了一个圈。

不过离开了蒿王府,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正心想着。

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走进了一旁的一品堂。

这一品堂里面的稀奇之物众多,让我忍不住东瞧瞧,西瞧瞧,旁边一旁的侍女见我进来了,便凑过来给我介绍。

“姑娘走进我们‘一品堂’可是想买何物?毒药,解药,药草,兵器,剑谱,暗器,样样齐全,姑娘可瞧上了何物?”

我低头装作思考的样子,片刻后方才问道:“可有断肠草?若有的话,金银花与甘草可否也有?”

那侍女貌似没有那么多医学常识,貌似不懂我在说什么,不过随之传来的一阵声音倒让我饶有兴趣。

“断肠草,别名雷藤,服用者腹痛不止而死,以金银花和甘草急煎方可解毒,姑娘为何要买断肠草,又要其解毒之物,这是何故?”一身红衣云缎裙,身着镶毛斗篷,头戴八宝翡翠簪,珍珠碧玉摇,左手戴银丝镯,右戴双龙戏珠镯,项戴月白色赤金链的女子走过来,看样子便是这里的堂主了。

我将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拂过耳边,笑道:“断肠草,是至毒之物,不过也并非百害而无一利,可用其攻毒,亦可散瘀,金银花与甘草,是为以防中毒,不知堂主可有我方才说的三物?”一进入一品堂我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又回来了。

堂主指向一处,道:“有,请。”

这堂主并非泛泛之辈,身后肯定有非凡的背景,我正心想着。

方才我所说的东西已经集齐,我转头对堂主道:“不知可否各来一百株?”

身旁的侍女听到这个数字吓了一大跳,也许活到现在没有赚过那么多的银子。

“哦?断肠草的价格很是昂贵,姑娘可拿得出来?”堂主问道。

“不知可否以物易物?”说罢,我将左手展开,上方便出现了五朵彼岸花。

“五株彼岸花,可够?”

那堂主先是一惊,随后道:“姑娘如此宽宏大量,五株曼珠沙华价值连城,只要一株便可。”

我在堂主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几句,随后堂主笑逐颜开,“将来若有我一品堂能协助的,尽管吩咐。”

原来这凡间的人缘那么好赚,初来凡间时还以为这凡尘世间有什么不得了的劫难,原来也不过如此。

许久之后,我要的东西集齐了。

我转头将那些东西用法术收入一个锦囊里,随后走出这一品堂。

我买断肠草是为了护身而已,江湖险恶,万一有个麻烦呢?

我正想找个客栈,不料却有人叫住了我。

“彼月!”

看吧,这下麻烦来了,买断肠草就是为了对付元溪,买解药呢,万一他中毒了,牵连到我呢?

我也懒得装高深莫测了,直接转过头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你你你还想干嘛,不是说好了恩怨一笔勾销吗?在大街上不要直呼本姑娘的名字。”

元溪笑了笑,那样子如同得了春风般,道:“八弟说你东西落在了他们屋子。”元溪说罢便将我放在蒿王府的那枝彼岸花拿了出来,“怎的?不装高深莫测了?”

我正想用断肠草对付他,转眼一想还是算了。

“送你了。”

待烟雾散去后,那太子被几根柳条给缠绕着,我顺势越过去将他那腰间的玉佩给夺过来,风轻云淡道:“这玉佩我收走了,后会无期。”刚想要踏出门槛,却又转头将他身上的禁制解开了。

天知道他还不罢休,刚解除禁制又想来抓我,手刚伸出却又停在空中。

我将那玉佩看了看,随后头也不回地拋给他,“这皇宫之物,我彼月不稀罕,元溪,做好你的太子之位,将来管理好这大魏,莫要再让它变成个是非之地。”说罢便将青丝啸插入剑鞘里去。

元溪将那剑眉一挑,接过玉佩,问道:“你怎会知道吾之名?”

“玉佩上有。”说罢我便踏入门槛。

这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绒毛大雪,这民间只还是六月份,天气应该是酷热的,怎会无缘无故下起了大雪?

不过这六月飞雪倒是给元溪一个重重的打击了,冤屈洗清了。

走出了蒿王府,那高深莫测的样子也随之消失了,这凡尘世间还有很多我稀奇之物。

我抬头望着这天空,以前我在阴府听说过下雪,这还是我头一次真正见识到,因此我忍不住在这展开双臂转了一个圈。

不过离开了蒿王府,接下来又该何去何从,正心想着。

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走进了一旁的一品堂。

这一品堂里面的稀奇之物众多,让我忍不住东瞧瞧,西瞧瞧,旁边一旁的侍女见我进来了,便凑过来给我介绍。

“姑娘走进我们‘一品堂’可是想买何物?毒药,解药,药草,兵器,剑谱,暗器,样样齐全,姑娘可瞧上了何物?”

我低头装作思考的样子,片刻后方才问道:“可有断肠草?若有的话,金银花与甘草可否也有?”

那侍女貌似没有那么多医学常识,貌似不懂我在说什么,不过随之传来的一阵声音倒让我饶有兴趣。

“断肠草,别名雷藤,服用者腹痛不止而死,以金银花和甘草急煎方可解毒,姑娘为何要买断肠草,又要其解毒之物,这是何故?”一身红衣云缎裙,身着镶毛斗篷,头戴八宝翡翠簪,珍珠碧玉摇,左手戴银丝镯,右戴双龙戏珠镯,项戴月白色赤金链的女子走过来,看样子便是这里的堂主了。

我将被风吹乱的一缕头发拂过耳边,笑道:“断肠草,是至毒之物,不过也并非百害而无一利,可用其攻毒,亦可散瘀,金银花与甘草,是为以防中毒,不知堂主可有我方才说的三物?”一进入一品堂我那高深莫测的样子又回来了。

堂主指向一处,道:“有,请。”

这堂主并非泛泛之辈,身后肯定有非凡的背景,我正心想着。

方才我所说的东西已经集齐,我转头对堂主道:“不知可否各来一百株?”

身旁的侍女听到这个数字吓了一大跳,也许活到现在没有赚过那么多的银子。

“哦?断肠草的价格很是昂贵,姑娘可拿得出来?”堂主问道。

“不知可否以物易物?”说罢,我将左手展开,上方便出现了五朵彼岸花。

“五株彼岸花,可够?”

那堂主先是一惊,随后道:“姑娘如此宽宏大量,五株曼珠沙华价值连城,只要一株便可。”

我在堂主耳边低声细语说了几句,随后堂主笑逐颜开,“将来若有我一品堂能协助的,尽管吩咐。”

原来这凡间的人缘那么好赚,初来凡间时还以为这凡尘世间有什么不得了的劫难,原来也不过如此。

许久之后,我要的东西集齐了。

我转头将那些东西用法术收入一个锦囊里,随后走出这一品堂。

我买断肠草是为了护身而已,江湖险恶,万一有个麻烦呢?

我正想找个客栈,不料却有人叫住了我。

“彼月!”

看吧,这下麻烦来了,买断肠草就是为了对付元溪,买解药呢,万一他中毒了,牵连到我呢?

我也懒得装高深莫测了,直接转过头指着他的鼻子问道:“你你你你还想干嘛,不是说好了恩怨一笔勾销吗?在大街上不要直呼本姑娘的名字。”

元溪笑了笑,那样子如同得了春风般,道:“八弟说你东西落在了他们屋子。”元溪说罢便将我放在蒿王府的那枝彼岸花拿了出来,“怎的?不装高深莫测了?”

我正想用断肠草对付他,转眼一想还是算了。

“送你了。”

情为何物_WWW.XUNWANGBA.COM

情为何物)宝,都看到这里了你确定不收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