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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控弟弟和姐姐的日常(六))

(姐控弟弟和姐姐的日常(六))

故事

(姐控弟弟和姐姐的日常(六))

“唔,你们买的什么啊,这么多。”他用力地将还剩一大截的香烟戳在烟灰缸里。

“买的牙刷啊。”我把一大口袋往茶几上一甩,借力顺势倒在沙发上,“好累啊,不想动了。”我巧妙地回避了父亲的问题,要是被看到口袋里除了一把小的可怜的牙刷之外都是大袋大袋的零食,一定又会骂我的,我才和他懒得多解释。

“嗯,还有买零食。”是大雷的声音。

“…”

“还有明天的早饭。”他又马上补充到。

“早饭还是自己在家做,老吃外面的不好!”

接着我听到关门的声音。我这才从沙发中探出头,“他走了?”我压低了声音,向门口望去。

“嗯,睡觉去了”

“欸,这么快就结束了?平常明明话很多的。”

我走到餐桌旁才发现,父亲坐的位置旁堆积了很多烟灰,还未燃烧殆尽的鲜红色的香烟和已经燃尽的灰白色的灰烬,两股颜色混在一团,让人分不清到底是红还是灰。一团烟灰中分明是一片死寂,但是却能从中感受到一丝炽热。

我眨眨眼,“他很久都没抽烟了吧?”

“有很久了。”一旁拆牙刷的母亲说道。

“欸,你们还没睡呢,赶快早点休息,明天我还要带你们逛昆明呢!。”东莞的声音从屋子里传来“大雷你也早点睡,你明早可是要上班的哦。”

“你们也早点睡吧,”东莞从卧室走出来,手里还抱着笔记本,隐约能看到上面写着-部分植物对蚊虫驱散效果比较-这是东菀的研究课题“东天你和大雷睡一个屋。”

“诶,你不和大雷睡一起吗?”我狡黠地眨眨眼睛。

“不,我们是睡上下铺!”说着东莞打开了走廊里最里面的房间的灯,小小的房间里塞满了物件。最靠近门的,也是最靠近日光灯开关的是一架双人床。床对面的是东莞的化妆台,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我都叫不上名字,估计是一些比较便宜的化妆品。

“偶…你买了好多啊,有必要吗?”

她愣了下,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你个直男懂什么啊?”我笑笑,她气急败坏的表情永远是我最爱看的节目。但其实我想说的是:你不化妆也很好看。

“诶,你们谁睡上床啊,不会是东莞吧,那个梯子能承住吗(意思是太胖了,木制梯撑不住)。”

“那你可就猜错了,我睡上面的。”东莞得意地说道,用力地拍拍那个木梯梯,

“是吗,我猜是因为难得起来关灯吧!”我笑着指指开关。

“聪明!”大雷在一旁惊呼道。

“就你话多!”

最后是我睡了上铺,大雷还是睡在下面,而东莞今晚要加班,执意要睡沙发。那天晚上我和大雷聊了很久但是说了些什么我大多都忘了,夜谈结束后我躺在床上久久无法入眠,想到很多小时候和姐姐的事情。夜之女神不肯将美梦带给胡思乱想的孩子,我躺在床上睁着眼,和天花板对视,咳咳,我得先申明,我可不是因为枕间都是东菀的气味才睡不着觉的,而是因为—大雷的打鼾的声音,实在是太大了!

我蹑手蹑脚地爬下了床,一点一点打开了门,光,毫无保留地冲了出来,我虚着眼睛走到客厅“诶,东莞,你还没睡?”东莞还趴在客厅桌上写文章,我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就是很少把表取下,即使是睡觉)

“是啊,得把明天的事情做完,好带爸妈去逛逛昆明。”她说话的时候头仍然埋着。“你呢,怎么不睡?”

“我也想啊,你听听,这什么声音?真就打雷啊(大雷)”

“哈哈,那你睡沙发吧,我马上写完也睡了”

“诶,你呢,你也睡沙发吗?”我有些意外。

“恩,马上马上,最后一点了,我发给老板就睡了”她声音略显疲惫,但是越是种时候,她的声音却意外的好听。我知道她很累了,我递了杯水给她,在嘱咐她记得把水喝了之后,自己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倒下了。

“诶,明天叫你爸妈去吃饭吧,难得来一次昆明,还是请你爸妈吧。”

“好啊,明天我去安排吧, 你这几天身子不好,我来吧”

“就明天晚上,你去定位置哦!”

早上我隐隐约约听到大雷和东莞的对话,我没带眼镜,阳台的光模模糊糊照在客厅内,给我一片祥和与安宁,或许让我感到安宁的不是这清晨,而是两个人,或是说两个人的对话。我闭上眼,将头埋进被窝里,重新享受这短暂的幸福,在谈话之中又睡着了。

第二天东莞就带我们逛了逛昆明,大雷由于要上班所以没有空陪我们。还算是充足的时光,在记忆里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东莞出来玩了。

一直到了下午五点的样子,东莞接到电话,说是大雷定好了位置,邀请我们去吃晚餐。

那是一顿我吃的比较满意的一顿饭,他们喋喋不休地谈论的这今年的国情,最近的市场,已经昆明的房价,不过在我看来这都是些零星小事,它们和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也不会影响到我的生活,最重要的是,在他们还在密切关注着韩国朴槿惠时,我已经飞快地将餐桌上的食物横扫了一遍。连大雷也都十分吃惊,“这,没事,能吃是福,能吃是福。服务员,菜单再拿来下,我再点几个菜!”

晚饭后我靠在窗边,昆明的夜景如同其他任何地方夜晚,安静,神秘,熟悉。窗外一片朦胧,是神明降下了大雨,夜的女神又为这座城市披上巫女的面纱,“挺漂亮的不是吗,没我想象的那么糟啊。”我喃喃道,窗外是陌生却又逐渐熟悉起来的城市,窗内是陌生却又逐渐熟悉的人。至少,大雷还不赖嘛。我笑着。

“大雷,结账后就马上下来哦,我和东天先下去咯!”东莞拿起包,朝柜台的大雷喊道,“走,我们先下去!”

“恩,诶,不用等他吗?”

“走吧,先去找单车,骑车,你会骑车吧?“

“当然了!“我笑道,自行车还是她教的呢。

我们下楼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大雷的声音“东莞,我来了!“大雷三步并作两步跑从楼上冲下来,口袋里的发票一角露在外面,看得出来他很着急。

“慢点。才下过雨,有水。”我喊道

“诶,这么快吗?“东莞笑了,这声音我太熟悉了,笑声随着晚风,我嗅到了一丝得意。

刚刚下过一场雨,饭店下的广场上散落着摆摊的小贩,还有手中捧着玫瑰的女孩,一片热闹。大雷有些着急似的从人群中挤出来,东菀再前面,她知道他来了,但是却一直没回过头——她在等大雷的前来。我知趣地从姐姐身边让开,让大雷可以顺势走到东莞身边。

“大雷,今天是什么日子啊?”东莞笑着,但是依旧背过头去,不去看他 “今天是七夕啊,七夕啊,你给我的礼物呢?不行你得给我买礼物。”东菀顺势转过头去,盯着错愕不知所措的大雷。

“欸,这也没卖什么东西啊,这都是给小孩子玩的,诺,这个你要吗?”大雷随手拿起摊贩上的一个玩具公仔。

“啊,我不管,七夕你必须给我送礼物!”

刚才东菀是在——撒娇?我想我当时脸上的表情一定是很微妙的,因为,因为我听到了,东菀,在撒娇。我有些意外,就连走路的步伐都乱了,那个懒得做事不想动自己动手的东菀不见了,那个在家经常挖苦我的东菀似乎从未存在。我从不知道东菀可以用这么娇滴滴的声音说话。这真的是东菀吗?她笑着,闹着,嘟着嘴,像其他女生,像其他任何女生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东菀!

“可是我早上明明给你转了520块钱啊,你看,我都给你礼物了,你给我的呢?”大雷反问道“你就给我空气?”

“不行吗,人要是没了空气怎么活?”东菀开始胡搅蛮缠

我恍惚地呆在原地,等到想起再不赶快追上他们就要走丢了的时候,东菀他们已经走出很远了。我穿过熙熙攘攘卖买东西的人,这才想起今天是七夕。

传说中,牛郎和织女被玉帝拆散分居两地,每年只能在此日相会一次,而坊间传言说如果七夕下雨,那么他们二人连每年一次的机会可能都会错过。

“欸,刚刚还在的下雨的。”大雷说到

“现在雨停了。”

是的,雨停了,七夕的雨停了,这月老的苦水在此刻消失殆尽。人们在某些巧合却又无法解释的事情便往往冠以命运一词。我想,那这也定是上天安排那命中注定的,彼此唯一的人的相遇吧。

芜湖,感谢你能看到最后,这个故事明明只有六篇,却花了2年多- -

但是实际上这个故事在现实中跨越了六年,从初中到大学。

嘛,六年之中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不是那个跟在我姐身后的小屁孩了,已经成长了许多。

我以前在想,为什么有人是姐控呢!?

对我而言,应该是没人照管我时,东菀(就先用这个名字吧)给我的依赖感和信任感吧。

所以,我归根结底喜欢的不是姐姐,而是东菀啊 /捂脸

至于东菀,她现在在昆明,一个很聪明的女生,二十三岁就研究生毕业(可想而知我在家里压力多大= =)她和她的男朋友早在大二就认识了,现在同居。

我以前调侃过东菀,问她多久结婚,她回答说等她廋到一百斤,我拍拍大雷的肩:“三年之内应该没戏了” /xk

啊,最后了,感谢各位赏脸阅读,我文笔确实不好。。。但是为了记录这些事情还是坚持下来了,真难为我一理科生了。

大家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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