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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阴阳师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阴阳师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家宴不是很华丽,依着二少爷钟无白的意思,做了一桌钟无墨爱吃的菜。用饭时,下人里只留了钟无白的贴身丫鬟在一旁伺候,钟家主母坐在首

阴阳师 此时相望不相闻,愿逐月华流照君

家宴不是很华丽,依着二少爷钟无白的意思,做了一桌钟无墨爱吃的菜。用饭时,下人里只留了钟无白的贴身丫鬟在一旁伺候,钟家主母坐在首位,两个少爷分坐两旁。

丫鬟在给钟无白盛汤时就势碾碎了一颗雪白的药丸,在汤里搅了搅,递给了钟无白。

“这什么药,怎么吃饭的时候也要吃?”钟无墨皱眉看着喝汤的弟弟道。

“那是霰雪丸,专治体内虚火的,药丸单服太过冰凉,对肠胃不好,须得每日佐着热汤服下。白儿自进隆冬来,就一直低烧不退。请京都出了名的神医贩药郎看过,这才得了此药。”钟母边给两个儿子各夹着菜边对钟无墨说道。

“贩药郎?靠谱吗,不行我就让父亲差人从边关把抓住的异域神医给押回来。”

“行了,哥,这药我服着疗效好着呢。别说风就是雨的。”钟无白也夹了一筷子菜递到钟无墨的碗里。

钟无墨不做声地吃着眼前小山堆儿似的饭。无白的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长年累月的静养也使得无白的性子变得安静许多,他不喜欢大张旗鼓的事情。钟无墨很小的时候就能看懂弟弟与世无争的眼神,同龄小朋友都在大人们面前炫耀着自己今天又学到了什么什么的时候,钟无白则一个人静静的端着手坐在椅子上沉浸在书的世界里。

“对了,白儿。今天圣上派人来府上传话了,说要你去参加年祭大典前夜的祁花部。”钟母突然道。

“年祭大典?!”钟无墨高声道,“无白身体这么弱,怎么跟着登那个破台子?往年大典一站就是一天,不去!我去给圣上说!”

“冷静,哥!”钟无白无奈的看着自家长兄。“是大典前夜的祁花部,不是参加大典。”

“祁花部是什么?”

“年祭大典的前夜,一般有三场盛会。乾坤部主武,祁花部主文,流萤部则与万民同乐。”钟无白喝了口汤继续道,“祁花部主文的意思是在这一部的盛会上,圣上会邀请天下才子共聚一堂,各抒文采,为我朝祈福明年的福运昌隆。在会上还会由飞花令这一活动选出优胜者,当堂赐予祁花之才的称号,并有资格免去明年开春的殿试,直接入文渊阁当差。”

“文渊阁?那不是个空壳子吗?除了一些平日整理史料的低级官差,都没有什么要职啊。”

“这,可能也是圣上给我的一个选择。”

“你的意思是,圣上想通过祁花部让你直接入文渊阁,这样既不拂父亲的面子,还保证了咱家没有手眼通天到朝堂上去?!”

“你这个时候怎么如此聪明起来?!”钟无白笑道。

钟无墨放下筷子,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以自家弟弟的文采,这祁花之才的称号必入囊中。这也就意味着圣上已经很明确表现出打压钟家的意思。钟无墨看着安静吃饭的弟弟,想到以牺牲他的前程来为钟家做保障,心里不免有些惆怅。

钟家武将世家已经传了三代,到钟无墨这里是第四代了。他也不负众望,闯出“小战神”的名号,眼看着似锦前程。但钟家二少爷却偏偏走了那文治的路子,如果一般也就罢了,可他的潜力不比自家哥哥差,也是距天子朝堂一脚临门的存在。全天下都看的出,圣上已经按耐不住打压钟家势头的决心了。

二月十二,年祭大典前夜,钟家兄弟一齐进了宫。

“哥你确定你要参加乾坤部的活动?里面可不比战场,是不能杀人的。”

“我知道,我不上场,在旁边看着总行了吧。”

“你是不是担心我?祁花部的会场与乾坤部可隔着好远呢,你看不见我的。况且宫内巡逻森严,你的宝贝镰刀又不离身,你进了场子可轻易就出不来了。”

钟无墨不做声了,他本意是借着参加乾坤部来暗中保护下弟弟,以免在别人眼里,以为钟家人丁稀薄好欺负。没想到竟还有这么多琐事,他不禁悄悄的观察起马车外面宫里的地形来。

等马车在万象宫前停稳后,钟无白在小厮的搀扶下下了车,给来迎的小僮看过参部文书。便听得一声一声的呼喊递进重重叠叠的万象宫里去。

“进士,钟无白,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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