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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名花解语

(解雨臣)名花解语

花儿爷

(解雨臣)名花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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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花爷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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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

解雨臣出生于北京城,一个深秋十月的艳阳天里。

那天秋高气爽,艳阳高照,北京城的天空蓝的透彻,没有一丝的云。解家人都焦急的守房间外,听着屋内女人痛苦的喘息,随着一声婴儿啼哭骤然响起,所有人的心紧跟着悬了起来。

“九爷!九爷!生了!是个小少爷!”

门外正襟危坐的老人听到这话,原本蹙的很深的眉头舒展了开来,耳边恭喜的话也听的不真切,只是急着想要见见他这个乖孙子。

门被推开,床上的女人面色苍白,但眼角眉间尽是柔情,怀里抱着一个冰雕玉琢的小娃娃。刚出生的孩子都皱巴巴的难看,但这孩子却显得眉目清秀,尤其是一对眼睛,长得极秀气。

解九爷小心翼翼的从女人怀里抱过孩子,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他老了,再也不是当年威震长沙城的解九爷了,如今他也只想在这四合院里安度晚年,看着孩子们一个个长大成人。“这孩子长的真好看。”

“爸,您给他取个名字吧。”孩子的父亲正坐在床上揽着他的妻子,眼底眉间也是掩盖不住的喜悦。

“荷泽为君雨为臣。就叫雨臣吧,解雨臣。”

解九爷从家仆手里拿过一个长生锁,轻轻带在了小孩的脖子上。那锁是银制的,小巧玲珑,锁上还嵌了几颗成色极佳的红宝石,锁正面有四个字“长命百岁”,背面有四个字“平安喜乐”。

“咱们解家第一个孩子啊,我不想他以后接手解家,能只盼他能平安长大。”

【童年】

解雨臣的童年可以说是灰暗的。

解家当年在解九爷的打拼谋划之下,曾经盛极一时,在长沙城有响当当的名号。但是随着解九爷和老一辈九门的老去,再加上解家迁家北京,便渐渐的出现颓势,虽然别家还是可望不可及,但解家内里却暗潮汹涌,外家争权,火并盘口,对解家肆无忌惮的渗透已经让解九爷如履薄冰。

在解雨臣还不记事的时候,他的父亲就去世了,他也只是后来隐约听母亲和爷爷提起,父亲是在解家旁支火并盘口的时候被人杀了。

再大一点的时候,他的叔叔解连环参加了一个科考队,好像是去了西沙,自此便再也没了音讯。爷爷找了他很多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最后也只能说是失踪了。

那段时间,解家过的举步维艰。人到老年却白发人送黑发人,本就风烛残年的解九爷一病不起;解家外家趁着多事之秋抢占盘口,抢了解家多一半的生意;解家人丁凋敝,解雨臣尚在年幼,解家上上下下全靠他母亲一人打理。

解雨臣从小就没怎么感受过父爱母爱,父亲早亡,母亲掌家,又对他极其严厉。他的童年除了读书练功,便是爷爷陪着他,听爷爷给他讲之前老长沙的故事。

解雨臣八岁那年,他终身难忘。他只记得那年的秋天异常的冷,爷爷的身体愈发的不好了,母亲也一天比一天的消瘦下去,虽然家里还是如之前一样的人来人往,但他知道那些人都各怀鬼胎。

有一天,爷爷带着他去了一个他之前从没去过的宅子,匾额上是朱砂写的两个大字,“红宅”。出门迎接的是一个和爷爷年龄相仿的人,他穿着一席淡红色的长袍,虽然年老却掩饰不住他眉眼间的秀气,可见年轻时是怎样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

“雨臣,叫二爷爷。”

“二爷爷好。”他不明所以,只是乖巧的叫人,安静的听着爷爷和这个刚见面的二爷爷寒暄。

“红二爷,你也知道解家现在的样子。他爸爸叔叔都不在了,这个爷爷也没几天日子了,***再能干,也终究是一介女流。就是可怜雨臣这么一个小娃娃,要是没人照看,以后的路可就太难走了。二爷,别人我都不信,您要是还念着当年九门的情分,等我不在了,这孩子就麻烦您了。”

红二爷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盯着解九爷的眼睛看了一会儿,然后转头扭向解雨臣。“跪下。”

他乖乖的跪下了。

“从今儿开始,我就是你师父了,以后你跟着我学戏。磕头,叫师父。”

解雨臣俯身在地上叩了三个头,叫了一声师父。

“九爷,以后他就是我徒弟了,天下没有师父不护徒弟的道理。”

五天后,解九爷走了。解家上下只有解雨臣和几个家仆跪在灵堂里,他母亲整日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和几个盘口领事算计着什么,说话的时候从来不许他靠近。解雨臣从那个时候就知道,解家会经历一场浩劫,他也会。

又过了近半个月,秋天都快过完了,他也有近半个月没怎么看见他母亲了。那天的天色无比阴沉,似乎是积聚了一个秋天的暴雨雷电将要爆发,半夜的时候,解雨臣还在熟睡,他的房门被大力的推开了,他被惊醒想张口喊人,却被一只带血的手捂住了嘴,慌乱中他认出了那个人是***妈,她全身都是血,头发衣服被泥水弄脏,用带血的手塞给他一把漂亮精致却染了血的蝴蝶刀。“雨臣,要照顾好自己。”

解雨臣从没在母亲的眼睛里看见过那种神色,悲怆,脆弱,留恋,自父亲死后,母亲撑着解家,一直都是冷漠又强大,连对他也是这样。他害怕了,他擦拭着母亲手上脸上的血迹,不停的喊着妈妈,但是他不敢哭,因为从小母亲就不许他哭,她说解家的孩子没有软弱的权利。

母亲突然抱住了他,那么用力,好像要把他揉到怀里。可是这个让解雨臣想念的怀抱,没有记忆里的温度,萦绕在他鼻尖的也不是记忆里母亲的发香,而且浓重的血腥味。

“今晚要下雨,流血的天气。”母亲喃喃的说出这句话,头也不回的出了门。再也没回来。

那天晚上的雨无比的大,从那晚开始,八岁的解雨臣再也不是那个无忧无虑的“解小少爷”,而是执掌解家的“解小九爷”。

【少年】

比起童年,解雨臣的少年时期似乎有了一些色彩,虽然他也不曾有过同龄人一般的快乐,但至少他比同龄人更成熟强大。

解雨臣大部分的少年时光是在红宅度过的,红二爷是个温润如玉的人,八岁之前他不曾感受过的疼爱,二爷都给了他。

当年母亲为他扫平了大部分的障碍,但解家早已岌岌可危,凭他一个孩子的力量根本难以改变,是二爷力挽狂澜,帮他重组解家,又一步步看着他成长起来。

二月红于他,恩重如山。

解雨臣一直记得,当初他一个人跪在妈妈的尸体前,不想哭可是眼泪却止不住的流。是师父来接他,把他抱在怀里拍着他的头说孩子哭吧,也是师父把他带回家,在路上给他买了冰糖葫芦。

那几年,解雨臣每天跟着二月红,二月红教他唱戏,练功,也教他怎样打理这样偌大的一个家族。

红宅并不是很大,也隐匿在北京城的角落里,只有二月红和几个年老的家仆住着。院子里铺着青石板,沿院墙栽了一圈西府海棠,每年四月便会绽开一树的红花,院子的南面立着个秋千,听宅子里的老人们说,留着它是因为夫人喜欢。

解雨臣还记得当初他请师父给他起艺名的事。二月红老早就说要送他个好听的艺名,可一直过了好长时间也没给他起,解雨臣为了这个事磨了他好几天。那天是在晨练,解雨臣正拎了条花枪练着霸王别姬,这首曲子是他师父的绝活,从老长沙唱到北京城,出神入化,无人可匹。

二月红手臂里挎了件戏袍,他把解雨臣叫了过去,说:“你不是想要艺名吗,磨了我几天,今个师父取好了。你姓解,我这院子里又种着这些海棠花,不如就叫解语花吧。”说罢将手里的戏袍披在了解雨臣身上,粉色的戏袍,襟口袖口皆绣了红艳西府海棠,穿在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名花能解语,无情也动人。喜欢吗?”

“喜欢。”

【成年】

成年后的解雨臣渐渐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单纯,灰暗的童年以及解家的重担让他过早的成熟独立,十八九岁的时候已经在这圈子里混出了名堂,提起解家小九爷无人不是敬佩的。

不过长大后的解雨臣还好终究不再是孑然一身。

他依稀记得他那天在新月饭店看见吴邪的情形,当时只是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也是记不得到底在哪见过。后来好容易想起来这是他发小,九门吴家的小三爷,结果这个好发小又给他捅了那么大一篓子。

谁知道吴邪去新月饭店是去砸场子的呢,砸了东西打了人不说,竟然连拍品都敢抢。解雨臣和霍秀秀合力救下了他们,却又因为这事被新月饭店盯上,替吴邪赔了那三个亿,当了这个冤大头。

这下解雨臣就算是彻底和吴邪有了交情,而且不只有交情,还有三个亿的债呢。

吴邪可以说是解雨臣生命里为数不多的重要的人。四姑娘山上,吴邪不顾一切跑回来救他的时候,他是真的感动了,他从小到大的所见所闻里从来没有舍己为人这一条,无论是在地下还是地上,能让自己活下来才是第一条准则,别人的命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但是这险恶圈子里的所有定律,在吴邪身上好像都是失效的,解雨臣不知道吴邪是不是所谓的傻人有傻福,还是说他的那点天真真的能感染人,明明早该死了一万次,却还能好好活到今天。

其实解雨臣一直挺羡慕吴邪的。虽然他嘴上说着,吴邪这种性格在这圈子里混,以后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他知道,吴邪一直被吴家保护的很好,即使不懂世间险恶,但起码能无忧无虑的。

解雨臣也有一个大家族,但他却从来没感受过什么宠爱,父母早亡,爷爷叔叔也都不在了,外家的叔伯姑婶不仅不会给他这个孤儿什么疼爱,还要来和他争解家的权。而吴邪不但父母健在,还有爷爷奶奶和两个叔叔疼着护着,吴家有钱有势,所以吴邪从小就是在蜜罐里泡大的,是个安逸的二世祖。解雨臣从八岁掌家,便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除了师父二月红给了他不多的疼爱和庇护,剩下的时候都是心惊胆战。

“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过一段有什么事都能找大人解决的童年,如果可以的话,就用解家所有财产换。”

这是解雨臣对吴邪说过的话,他真的就是这么想的,都说人的童年是一辈子最重要的时光,童年的记忆对一个人至关重要,可解雨臣的童年充斥的都是死亡,算计,杀戮。八岁,当别的孩子还在父母怀里撒娇要玩具的时候,解雨臣已经看惯了生死别离,一个人撑着一个家族,杀过人,玩过抢,他什么事都得自己来,他不能相信任何人。有时候解雨臣就想,自己血腥凄凉的童年竟没让他日后成了个什么变态,或许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还有一个人,到现在为止,解雨臣认识他已经快二十年了。解雨臣不知道他多大,不知道他是哪里人,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的他姓齐,道上人都教他瞎子。

解雨臣有时候真觉得这个人荒唐的可笑。在墓里不小心触了机关,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出去,这瞎子还能倚在一边哼歌,不管情况有多危急,只要没他什么事,他都能悠哉悠哉的睡自己的觉。可是这个人依旧强大的可怕,解雨臣知道,每次碰到什么危险只要有瞎子在,别看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眼睛又不好使,但其实次次都能化险为夷。

解雨臣最初见瞎子是因为他和二月红有点交情,后来再见就是在地底下了。那个时候解雨臣也是年少轻狂,特别受不了他那个吊儿郎当的性格,看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睡大觉就来气,句句损他,说眼神不好就别来下墓,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别人劝他,说瞎爷是前辈厉害的很,解雨臣不听,瞎子也不生气。可谁成想墓里真出了状况,还是瞎子一伸手救了解雨臣的命,当时瞎子脸上的表情解雨臣到现在还记得,满脸就写了“爷厉害吧”四个大字。后来这两人一来二去的就熟了,瞎子是陈皮阿四的人,但因为和二爷的交情也处处帮衬着解雨臣。

别看解雨臣和瞎子认识了这么多年,左右也是个兄弟,可解雨臣真挺烦他的。解雨臣长得好看,但也没好看到招男人的地步,这瞎子见了他就就贱兮兮的喊他花儿爷,装模作样的往他身边粘,出去下地也没个正形,给他把洛阳铲都能给你跳段钢管舞出来。但这人偏偏又得了解雨臣的信任,不正经是不正经,正经起来又强大的可怕。当然,瞎子明里暗里帮过解雨臣很多次,也教会过解雨臣很多东西,是为数不多的得了解雨臣信任又能真心待他的人。

还有霍秀秀,她和解雨臣能算上青梅竹马了,解雨臣也一直拿她当妹妹。其实解雨臣和霍家没什么渊源,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个针锋相对的关系,唯独霍秀秀这个小丫头和他关系好。解雨臣现在还记得,小时候他跟着长辈去霍家拜年,霍秀秀扎着两个小辫子,跑起来一摇一晃的,圆圆的小脸蛋冻的通红,裹在毛领子里,嘴里含糊不清的喊他雨臣哥哥。解雨臣也记得,他十几岁的时候,一次盘口反水,他带的人里也有叛徒,他肚子上中了好几刀,是霍秀秀背着霍仙姑带人来救了他,如果那次霍秀秀不来,可能现在真的就没他解雨臣了。

后来霍老太死在了张家古楼,霍秀秀回去接管霍家,解雨臣当然知道这不是件易事,同为九门中人,这样大家族的无奈,谁也不比谁少一点。解雨臣也心疼这样一个小丫头小小年纪就要经历这些,但他除了明里暗里帮衬着霍秀秀,其余的也无能为力,这种事早晚都要自己经历。霍秀秀救过解雨臣,而且不止一次,可解雨臣对她除了感动和报恩,更多的则是一种莫名的亲情,是他孤独童年里唯一的一个愿意真心待他的妹妹。

其实,解雨臣一直暗自感激着长大后结识的这些朋友,他的童年太过孤独痛苦,他原本因为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学着去信任什么人,他以为所谓的友情终究是功利而脆弱的,可还好让解雨臣遇到了他们。解雨臣开始尝试着去保护什么人,尝试着为了什么人搭上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解雨臣开始有了喜怒哀乐,有了除了解家以外的执念,从小到大,解雨臣都是为了解家而活,还好他现在终于可以为了自己活一次。

成年后的解雨臣已经熬过了他凄惨的童年,他不再是茕茕孑立,形单影只,他有了可以信任的兄弟,也有了自己想要去守护的东西,有了除了解家以外的执念。有时候解雨臣自己都惊讶于自己的变化,解家人做事向来是谨慎的,自己从小掌家也没真心实意信过几个人,谁知道长大了,心思竟越来越差,逮着个什么人都敢掏心掏肺。

成年后的解雨臣也如爷爷所期望的那样,成为了解家最锋利的刀,撑起了解家乃至九门的重担。解雨臣早就不是曾经那个靠着解九爷的威望和解家的家底混日子的小九爷,现在的解雨臣,哪怕是道上的长辈也要尊称他一花儿爷。有花儿爷在,才有解家。

“压力这种东西,说着说着就没了。”

解雨臣这么多年就是这么过来的,明明很多时候都压的自己喘不过来气了,可他还得撑下去,撑着撑着,就好像什么也都淡了。

解雨臣不能倒下,因为他身后是整个解家,他逼不得已要强大。

戏里九爷语花殇,台下当家少轻狂。

祝花儿爷生日快乐。

文/慕秋染

(前两天出门旅游,没赶上花儿爷生贺,今天终于写完了,赶紧补上这个迟到的祝福。花儿爷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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