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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锁(女尊,男性生子请避雷,涉及明星仅为外貌借鉴,请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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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行碧波上,人在画中游。

南巡途中,眼见得琼花谢了又开,树叶儿由黄到绿,偏又是天旋地转,飘飘然好像已不在人间。

傍晚龙舟才下了锚。毕恭毕敬地把人迎进去,官员各宫行礼,检阅贡品,忙完这一通就已经过了晚膳时分。月上柳梢,行宫传烛。众人着急忙慌地请了安,布完菜,才发现上头还空着一张桌子。

“这……”

“随她去吧,老七什么时候守过规矩!”听女帝口气,焰菀卿——堂堂七公主缺席似乎是天经地义。

“天晚了,要不要吩咐人去找一找?”墙上光影惨兮兮的,四下无声,五公主焰素曦才慌忙应答。

“用不着,”女帝话里透着半真半假的宠溺,“凭她再能,也甩不开白于飞这个狗皮膏药!吃饭。”

此时,她玉人微醺,青衫散发,正是三分醉酒七分醉情。滔滔江水,暮霭沉沉,秋蟹鲜美细腻,梨花酒清甜润肺,比拘在行宫里痛快。

“好山好水,美酒佳人。实在是难得啊。”焰菀卿慨叹一声,纤纤玉手把玩着拆蟹的那一套小玩意儿。

白于飞童颜上一抹绯红旋即散去。作为贴身侍卫,他自然明白她万花从中过,处处不留情。 “主子,我们早些——”

“打住。”她摆摆手,转身看湖上舟行忙碌千帆竞过。许是圣上南巡,航道锁了几日,今夜扬子江分外热闹。侵骨的风里夹杂着乡土味儿的南腔北调,听得人心上暖暖的。

“飞飞啊,你说平凡夫妻守着条船过活,是不是也挺好的?”

不知道她又看到什么了。白于飞生怕她触景生情,又记起数月前撒手人寰的公主君来。“主子,明日还有正事……”

“什么正事!苗疆叛乱,派了几回兵才斩草除根,不过是打赢了,在人家族长面前耍耍威风摆摆架子!正事!”小指上三寸长的银指甲套撩起一缕墨发,嘴角残留的笑容分外轻狂。欲盖弥彰。她不是不干正事,是没有干正事的机会。

一时间两人都没了话。

“这一会儿听不见那些货船的声息了。”久未开口,白于飞的声音也是涩涩的,就好像新桨破水,划得人心上也是痒痒的。

“韫州商业繁华,井然有序。前半夜大多是些小商小贩,不起眼的小本生意,自然嘈杂。现在夜深了,江上跑的都是那些南北通商的大商户,理应清静些。”焰菀卿整个人贴在椅背上,瞅着满桌狼藉一动不动。

“我……属下去给您买点水果吧。”不等她答话,白于飞就起身离开。焰菀卿舒了一口气似的。静默了好一会儿,身子有些僵了,她转头,然后,就怔住了。

江上有条船,船上有个人。

是个男人。着一身白色的睡袍,松松垮垮地,微卷的黑发极为慵懒地垂下。他伸出一只手,有些烦躁地支撑着半边头颅。俊美无铸的脸上带着淡淡的不悦。

焰菀卿的心跳漏了一拍。

素来眠花宿柳,惯看紫钗红罗,她还不曾有过这样的心动。世间原只有美酒与美人不可辜负。她本不情愿过逍遥王侯的生活,可是世间有这样的美人,似乎也未尝不可。那一双眸子似乎是花前一樽酒,是清甜的山泉水和月光酿就。恨船过得快,还没看够;庆幸船过得快,因为不可能看够。

风狠露重,正好醒醒酒。她是真醉了。

“主子?”白于飞的声音将她唤醒。身上的酸痛再度袭来,从程度上看,刚才应该是愣了好一会儿神。

“这附近的山在哪个方向?”

“啊?”白于飞差点没拿稳手中的果篮。这些年他强迫自己接受了主子的想起一出是一出。可就跟赌气似的,主子总在考验他的心理素质。“问这干什么?”

“写《名山录》,你信?快点想,现在走,待会儿在早朝上补一觉。”焰菀卿从他怀里抓了只秋梨就啃了一口,脚下早已窜出好几步。

“唉!没……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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