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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abo/生子)戏假情真(一发完)

(启红/abo/生子)戏假情真(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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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红/abo/生子)戏假情真(一发完)

2.只萌启红,圈地自萌,勿上升真人。

3.严重渣文笔、私设、ooc预警

4.个人认为母亲是个孕育生命的伟大职业,与男女无关。想写生子就这么写了,没有不尊重谁的意思。不喜欢可以别看,请不要伤害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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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布置简单的屋子里坐着两个人,两人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看似没动过一筷子的饭菜。其中一个光头面向大约四五十岁的男人看着对面年轻俊美却气势十足的男子:“我再问你最后一遍,你到底娶不娶我姑娘?”

“不娶。”

年轻男子毫不犹豫地吐出两个字,气的那中年光头一拍桌子:“张启山!你别不识抬举,我姑娘要长相有长相、要文化有文化、要身手有身手,到底哪儿配不上你?”

年轻男子丝毫不惧:“令爱很好,只是在下早有妻室,没那个福分。李大帅也不会想看自己的女儿嫁给别人当妾室吧?”

中年光头哼笑:“我早就听说了,那二月红就是个戏子。而且跟你成婚一年了都没能给你添个娃,一看就不是个好的,你早点把他休了不就完事了吗?”

张启山这回真火了,礼貌的笑容变成了冷笑:“李大帅说笑了,我的夫人好不好我最清楚,不需旁人指点。作为一个乾元,怎么能随意抛弃自己的坤泽。”

李大帅看张启山动了怒,立马收了气势,端起酒杯笑道:“佛爷别动气啊,李某也是爱女心切一时胡言。我们干了这杯酒,这事以后都不再提了,如何?”

张启山的脸色暖了些也举起酒杯道:“如此,我便敬李大帅了。”

说完手一扬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又道:“时候不早了,夫人还在家等我,先行告辞。”

随即起身就往外走。这时却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粉色洋裙梳马尾的姑娘挡住了他:“启山,你都不跟我打个招呼就要走呀?”

张启山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礼貌的回:“李小姐。天色这么晚了,再不回去我家夫人会着急的。我先走了。”

那姑娘却又挡住他:“那二月红是什么天仙下凡不成?你怎么就被他迷得服服帖帖的?我堂堂李大小姐,娶了我,我爹不会亏待你。李家所有的一切,以后都是你的。不比他一个戏子强吗?你看看我不行吗?!”

说着就往张启山身上靠,还散发出一股玫瑰香气。与此同时前方传来门被关上并且落锁的声音。张启山觉得下腹越来越热,知道中计了。加上周围的玫瑰香让他十分难受,也不管什么礼貌面子,用了力把那女的推到一边。倒没倒也不管,到门前一脚把门踹开。可院里也是大门紧闭,还守着一群中庸。倒了一个还有一个,打不过也要拖住他。外边还有几个端着q的。后面的女人还在释放着玫瑰的香气,嘴里说着:“张启山,情丝引没人能躲得过去,况且你今天是出不去的。不如从了我们的安排,对于乾元来说,标记一个坤泽不是什么难事。”

越是强大的乾元越容易受刺激,何况这种境地。张启山被周围扰人的香气、前面的中庸以及体内的火热三面夹击的几欲疯魔,越来越暴躁。脑海里某根弦突然断掉,瞬间红了眼:【杀了吧,都杀了就安静了。】

空气中猛然爆裂开一股带着压迫的烈酒香,就算是中庸也被压迫得身子一抖。张启山趁这个机会掏出q来,朝着最近的几个一顿连发。等q里没子d了就往旁边一扔近身肉搏。抓住就往S里揍,打趴了还不算,拎起倒在地上的人就往后面的人身上砸。拿着q的反应过来都哆嗦着向他射击,结果没打中不说自己还成了张启山的目标。有打中他的却惊骇地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好像不知道痛。外面的人听着里面的动静,颤颤巍巍地问:“大帅,这可怎么办?”

李老头原本的打算是谈不拢就用下药,再让自己的女儿亲自出马。没有一个乾元能逃得出她女儿的信香,再加上情丝引可以说是万无一失。谁知道这小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再这样下去自己的女儿怕也撑不住。忙吩咐手下人:“快去把咱们的j医叫来!”

手下领命转身想走,可脚还没迈出去就被一铁弹子打倒在地。李大帅一惊,低头掏q的功夫,一把纸扇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把温润清亮却带着冷意的声音响起:“把门打开。”

李大帅看看抵在自己脖子上的纸扇,再看看拿着扇子一身红衣的俊美男子。只能让人把门打开。红衣男子快步走进去,扑面而来的烈酒香压得他身子一软,险些像那李家小姐一样趴在地上。可他动作丝毫不敢慢,几个闪身来到张启山身边,释放出安抚性的海棠香和张启山过起招来。最后终于绕到张启山身后抱住了他:“佛爷,冷静。”

张启山闻到一股很熟悉的海棠花的淡香包围着他,驱散了那股讨厌的玫瑰香,也让他恢复了一些清明:“二月红……”

抱着他的人立即回道:“是我,我在。”

张启山转身一把反抱住了他,急切地吻上了他的唇,力道凶狠。二月红惊得瞪大眼睛,撑着发软的身体用了些力道把他推开:“佛爷,这是别人家。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张启山红着眼眶低头在二月红颈窝蹭:“难受……”

二月红瞬间心疼了,冷冷的看了眼外面吓得不敢靠近的人,即使张启山蹭到了他的腺体上让他不太舒服也没阻止。但还是开口劝道:“你身上有伤,得赶快去处理。副官还在车上等,很快的。乖。”

张启山皱皱眉,横抱起二月红往外走。这次没人敢再上前拦他们,躲都来不及。副官看到他们出来放了心,但他很快发现了张启山二人的不对劲,赶紧释放自己的薄荷香护住旁边刚被标记非要跟来的八爷,以最快的速度回了家。回家之后张启山不肯叫医生,坚持让二月红给自己处理伤口他也没敢多说,麻利的抱着自己媳妇回屋睡觉了。二月红急了,他会唱戏会功夫会下斗不代表他会医术啊。这么多伤口是随便闹着玩的吗?但张大佛爷在这事上异常坚持,二月红没办法,只能先拿了瓶口服抑制剂喝下去。像以前那样找出医药箱拿工具给他取d片。他很想给张启山也来一瓶,但张启山一看就是中了常拿来阴人的那东西。一般的抑制剂不管用,只能先忍着了。而在二月红忙碌的时候,张大佛爷的眼睛就一直盯在他身上,仿佛要用眼神把他扒g。但二月红的注意力全被张启山背后和左肩的伤吸引了,没空理他。等到取d、上药、包扎一系列的事情都做完之后二月红才放松下来。看看明显处于fq状态的张启山,想到要不是陈皮回来给他报信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忍不住心里有点怪怪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我看那李大小姐对你是真心的,都做到这地步了。要不你就答应了她,既能真的解决你的婚姻问题,又能避免一个大麻烦。”

张启山的眼神一下变了:“你想我娶他?”

二月红动作一顿,不看张启山:“我们又不是真结婚,你要娶谁,我管不着……”

刚说完就感觉手臂被人一拉,掉进一个温度偏高的怀抱。耳边传来张启山带着怒意和热气的声音:“可我想让你管,我只想娶你,不要别人!”

二月红一怔,没来得及说什么唇就被吻住,身体也被y倒在床上。他反应过来慌忙挣扎开:“住手!你的伤,不行!”

张启山不以为意。放任自己的烈酒香充斥了整个卧室,手j着他的衣服:“这点伤跟平时出任务的时候受的伤比起来算什么?”

浓郁的香气冲散了抑制剂的作用,二月红感觉自己的力气一点点被抽走,属于他的海棠淡香不受控制的溢出。但还是提醒道:“嗯……你别忘了……结婚的时候你是……怎么说的!”

张启山动作丝毫不停:“谁管它!”,一个挺身入了进去。

“啊啊!张启山,你混蛋!”

这晚,二月红是晕睡过去的。第二天醒了第一件事,就是把张启山踢下床:“张、启、山!当初谁说的假结婚不标记我来着?!”

张启山摔下床的时候还有些懵,想起昨晚的事,起身看着二月红:“对不起二爷,但是我,喜欢你。”

张启山和二月红认识,是因为某天刚被调到长沙的张启山被关心‘大龄乾元’婚姻问题。众所周知,越是强大的乾元越需要合适的坤泽来安抚。而张启山就是一个万中无一的乾元,虽然还年轻,但也不小了。上司很担心自己的得力干将因为狂躁症而英年早逝,他的兄弟们也都替他发愁。但彼时的张大佛爷觉得自己完全不需要坤泽这种会牵绊住自己的人,一个人也能过的很好,被操心这种事情难免有些郁闷。副官就跟他说:“这长沙城里有个梨园,里头有个二月红一手花鼓戏唱的出神入化。要不您去那儿散散心?”

然后张启山就真去了。到那儿刚好遇上有人为难二月红,他就上去帮了一把。二月红很感激他,两人就此相识。之后张启山经常去梨园听二月红的戏,不听戏就聊聊天。慢慢的两人熟络起来,知道对方也是老九门的传人之后更是亲上加亲。尤其是张启山,在知道二月红不仅会唱戏、人品极佳、还有一身好功夫之后对他极为欣赏。根本不把他当坤泽看,俩人整天称兄道弟的。再被催婚的时候张启山就想到了二月红,去找二月红商量假结婚。二月红以前从没考虑过自己的婚事。因为两人关系不错,再想着要是嫁给张大佛爷,以后谁再找他麻烦就得掂量掂量,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为了表现出重视,让大家都相信,婚礼办的还挺隆重。迎亲、拜堂、酒席一个不少,请的人还不少。没有高堂就拜灵位,整个流程没有半点敷衍。婚后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别人家的坤泽都是等着乾元回家,二月红不同,张启山几乎走哪儿把他带到哪儿,打仗都不带怕的。而且婚后依然会登台唱戏。张启山对此并不反对,甚至还支持。当然二月红也给了张启山不少帮助,把张府管得井井有条不说,光救他就不是一两回。两人俨然一副恩爱夫妻的样子。除了他俩,没人想到这两个人晚上还是盖着被子纯聊天,各睡各的那种。但是,就因为效果太好了。慢慢的张启山发现,他是想把二月红当兄弟,可每晚睡前摆的好好的、醒来却抱着二月红的身体、逐渐被‘二爷真美’占据的脑海,以及总会被二月红勾的逐渐加速的心跳都不是这么想的。每天早上支帐篷的那个东西更不是这么想的。以前带上副官哪都敢去,反正在哪都是他跟他的兄弟们,了无牵挂。可现在每次独自出行,看着二月红一边递给他一个小香囊一边说:“我知道有副官在你什么都不会缺,但这个方面携带,里头装的都是止血药之类的,特殊情况用得上。自己万事小心。”的样子,他就舍不得,能一起走的时候都带上二月红一起。不能带的时候就归心似箭的。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回家,看不见二月红就去梨园找他。二月红和别的坤泽不一样,和他在一起那种默契无间的感觉和他每次保护张启山时的样子,对张启山来说——‘md上头’!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张大佛爷在这件事情上怂的一批,什么都不敢说,怕万一不成连兄弟都做不得了。直到昨晚,算是借yu撒疯了。可,二月红喜不喜欢张启山呢?当然喜欢。不然怎么当时答应的那么快,婚后还替他忙里忙外跟他东跑西颠。怎么每次分开都牵肠挂肚的,知道他有危险马上去救。和他在一起连下斗都变得开心了。昨晚还让他给永久标记了。可他心里清楚,就算他是老九门二爷,可明面上他就是个唱戏的。很多人不看好他跟张启山的婚事,瞧不上他。他从来没想过张启山会真的喜欢他,还就这么说出来了。这让昨天就陷入茫然的他彻底懵了,忍不住想张启山是真心的还是一时冲动?就算现在是真心,那以后呢?他真的不介意他们的身份差异吗?理智告诉二月红,他需要冷静的想想。可刚被标记的坤泽和平时有很大的不同,现在让他拒绝自己的乾元,主动离开他,那是不可能的。尤其这个乾元还是他喜欢的。想着想着,q子儿打在身上都不叫一声的红二爷突然就委屈了。眼眶一湿,眼泪就掉下来了。从没见过的脆弱二爷吓坏了张启山,手忙脚乱的安慰:“二爷你哪不舒服吗?伤着了?你不愿意就当我没说,你别哭啊!”

二月红看看他,闭眼靠到他怀里,哭着道:“张启山你混蛋!骗子!我怎么就信了你的话……”

张启山福至心灵,抱着二月红轻轻地吻上去:“我爱你,红儿。”

然后又俯身y住了他。这次二月红没反抗,只是听到那三个字后眼泪掉得更凶了。就好像这句话是他等了很久很久的,久到遥远的前世,现在终于听到了。结果,两人的早饭变成了午餐,二月红还是在床上吃的。一个月后,在家里人‘那么久了,夫人怎么还没个动静啊?’的背地议论中,因为二月红突然变得嗜睡而被请来看病的大夫告诉张启山,二月红有喜了。张启山却没有半点高兴的意思,更小心谨慎的照顾二月红,还专门学了厨艺。能在家里做的事儿都搬到家里干了,恨不得把二月红变小了装兜里好方便护着。最后二月红都看不下去了:“我又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而且这才多大点呀,你差不多得了。”

张启山却严肃的说:“我问过大夫了,他说前三个月不明显,但不稳定。过了这段时间又差不多该显了,还是小心为上。”

然后红二爷就送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孕后期二月红需要张启山的信香安抚才能安心,也就不说什么了。

还有十几天才足月的时候,张启山就想带二月红去医院待产。但二月红不知为什么,打小就不喜欢西医。被标记之后更是想到那些穿白大褂的就觉着浑身不自在,怎么说也不肯去。甚至说出了:“我s也不让那些穿白大褂的碰我和我的孩子!”

张启山无法,只能在家里准备,光稳婆就请了三个。生产那天早上张启山吓得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去叫人了。稳婆看了说这才刚开始,没到真生的时候。让二月红再忍忍,最好能先吃点早餐再下地走走。张启山就哄着二月红喝了碗粥,又扶着他在屋里转悠。看着二月红一阵儿一阵儿的疼得脸都白了,站不住那样子,张启山的心就一揪一揪的。但稳婆说这样有助于生产,只能狠着心扶着二月红走。等到正式接生的时候,稳婆让张启山出去等,可张启山就在那抱着二月红一动不动,最后就随他了。每次二月红疼得忍不住喊出声的时候,张启山就轻吻他的眼睫或嘴角以示安抚。等二月红成功生下一个男娃娃,稳婆抱给他们看的时候,二月红很高兴的逗着儿子玩儿,张启山却用一种冰冷甚至有些狠厉的眼神看着襁褓里的‘小团子’,仿佛那是战场上的敌人,而不是他刚出生的亲儿子:“以后再也不生了。”

有些脱力的二月红忍不住轻笑:“这种事还是随缘的好,要真有个兄弟姐妹的陪他也是好事,一个人多孤单。”

张启山皱着眉:“太辛苦了。”

二月红看他一眼:“瞧你这德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生了呢。好歹是你亲儿子,不能温和点啊?”

“如果可以,我真想跟你换。”

二月红挑眉:“行啊,下辈子让我上你,保证好好伺候你。”

“这个不能换。”

聊了一会儿二月红就因为太累睡过去了,张启山亲自帮他清理换衣服,叫人收拾房间都没把他吵醒。还轻轻牵着嘴角,仿佛在做什么美梦。之后几天张启山也丝毫没有松懈,生怕二月红月子里落下什么毛病。但没等两人腻歪多久,前线突然告急,上面命令张启山亲自带兵前往前线支援。二月红还在月子里不能跟去,张启山只好依依不舍的留下夫人和刚出生没两天的儿子前往前线。张启山走后,二月红心里就一直不踏实。而他早就发现自己和张启山相惜度很高,在两个人的事情上他一直很相信这种感觉,所以一直挂着心。再加上失去张启山信香的安抚,这险些让二月红有了产后抑郁的苗头。等j队得胜归来,却带回了张启山在爆炸中失踪,疑似殉国的消息。还带来上面给的一大笔抚恤金,让二月红节哀顺变厚葬张启山。彻底逼急了二月红,平时温温和和的一个人都忍不住冒脏话了:“什么都没找到你让我厚葬个p!”

之后二月红将孩子交给八爷,自己前往战地寻人。那儿的守j也没找到张启山,让二月红节哀。二月红不信。和部分张家j的人在正在重整的废墟中寻找。可一连几天,翻遍了整个战地也没找到。二月红烦闷担忧得睡不着,大晚上拎着一壶和张启山信香味道差不多的白干酒在一处偏僻的废墟晃悠,边晃边唱和张启山初遇时那曲霸王别姬,边唱边喝。吓得底下士兵们连忙上前劝阻。笑话,这可是张大佛爷的未亡人。不供着也就算了,哪能让人家在自己眼皮底下出事儿。可怎么也劝不住,二月红还笑着对他们说:“这么晚了,你们赶快回去休息吧。我就是想静静,透口气,没事儿的。”

最后几个人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留二月红在那儿继续边喝边唱。等酒都喝光了,二月红也有些站不住了。直接躺在了地上,红着眼圈,看着月亮出神。正在他晃神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红儿……”

惊得二月红酒醒了一半,唰的站起来在周围来回寻找。确定了方向快步走去查看,他确认自己没有听错。盯着一堆木板石沙看了半天,终于在中间找到了一个被挡的严严实实的小口子。赶紧把上面东西都移开,看到了一个洞口和里面一只挣扎伸出的手。二月红赶紧拉住那只手,把手主人拽出来。一看眼前这个浑身是伤体温冰凉的人,不是他家佛爷是谁。可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那人就倒在他身上晕了过去。二月红赶紧把人带回住处,叫了大夫。大夫看过之后说张启山身上一些较重的伤做过紧急处理,但伤口过多,之前所处的环境又温度太低,又没及时得到完整医治和饮食补充,能撑到现在已是不易。他把能做的都做了,也开了药给张启山服下去,接下来能不能醒过来就看张启山自己了。二月红谢过大夫,把人送走。之后便开始日夜不离的照顾张启山。张启山中间发过一次烧又退下去,可三天过去了也没有要醒的迹象。二月红开始每天跟他瞎念叨:“你说你呀,这么晚回来也就算了,多久了还不醒。你知道你这回把我都吓成什么样了吗?你不会想把我丢下自己走吧?没你我一个人怎么活啊?你这人,平时对我百依百顺的,狠起来比谁都绝,一点都不心疼我。”

“谁说的?我听到你叫我不是回来了吗?”

刚给张启山换完药系上绷带的二月红身子一震,扭头一看,张启山正睁着眼睛看着他:“佛爷……”

“在呢。”

“佛爷!”

二月红湿着眼眶扑到张启山怀里,顾忌着他的伤没敢太用力。两只胳膊搂住他,两手紧紧的抓着他的衣服,开始无声落泪。张启山也没劝他,只是伸出手臂抱着他,即使伤口被压的有点疼也没松手。过了一会儿,张启山低头一看,二月红竟然就这么睡着了。脸和鼻头都染着绯色,睫毛上还沾着水,却呼吸平稳。肯定是这段时间都没休息好。张启山不舍得吵醒他,稍微动了动,手臂一用力把二月红整个抱到床上搂着他睡。他是想给二月红脱鞋,但二月红的手把他抓得死死地,根本动不了太大,只能这样了。这之后,周围人被秀的次数就又升级了,因为两人从几乎形影不离变成了完全‘随身携带’。看到一个,五米之内一定能找到另外一个。但众人也没有意见,尤其张家j的人,对二月红十分敬重,俨然把他也当成了当家。旁人羡慕不已,有些小心眼的直接说张启山这个布防官当的是既舒坦又排场,上战场都拖家带口的。不过对此张启山还没说话,底下兄弟们就表示:“你媳妇要是有我们夫人半分本事和胆气,那你随时可以带,我们也没意见啊。”

上面听说这事儿也表示:“乾元坤泽体质特殊,而且现在缺人啊,只要你家那位确定被标记过,不会引起混乱。而且有本事能帮上忙,那我们随时欢迎呀。注意闹事的不要,闲人不养就好。”

一时之间还真掀起一股带家属的风潮。不少以前被压制的坤泽都有了展示身手的机会,人们看二月红的眼神都是崇拜又感激。张启山得意的有尾巴都能翘上天。

张敬红(启红之子):“所以,我就是个意外吧?是吧?(只剩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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