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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与制作人]同人小说凌肖私有物

[恋与制作人]同人小说凌肖私有物

凌肖

[恋与制作人]同人小说凌肖私有物

我又来摸底迪的文了,啊我真的好喜欢底迪。

这次的灵感来源于“底迪到底是什么动物。”

虽然比卡丘是公认的,但是看到有太太说,底迪也像只猎豹。

就是那种看起来野性满满不好接触,靠近才会发现其实是个喵喵叫的小可爱;爆发力强,一口气爬山顶不带喘,那啥欲很强……喜欢后入(其实后面还有的,但是过审爸爸不允许。)

反正看到那个太太写到这里我就觉得,噢,可以可以,太可以了。

然后,写一个老梗,开心就好。

年下赛高。

配合bgmlock me up食用会更佳。

你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屋外的艳阳高照,耳边听着的是旅馆电视机里,天气预报那把柔和的女声。

“近日来B市连续遭遇恶劣的雷雨天气,希望各位市民出门……”

你的房间位置视野开阔,甚至还能看到隔壁B市头顶上那盘旋的乌云和在其中隐隐约约的闪电。

你抿紧了唇。

你和凌肖相遇那天好像也是这种天气。

你是一名兽医,今年24岁。

在不熟的人眼里你话少略微拘谨。

在一般朋友眼里你活泼各种搞骚。

在至交朋友眼里你沉默少话但谈事情的时候却能用骚话准确切中要害。

似乎听起来很矛盾,所以很多人只是止步于与你的第二层关系,因为在第三层关系里,你的沉默毒舌,会让他们误会是你的疏远。

其实你只是太过在意对方心里想什么,你很明白这一点,但你并不想改。

所以你也单身了24年,额……其实也是有过恋爱的了。

不过青春里的荷尔蒙悸动,总是很快就消散在那透露出残忍杀伐的社会空气里。

不过你也不算跟你的初恋完全决裂,也许你们只适合做志同道合的朋友。

而你们把这种感觉归为喜欢。

好了我们跳过你18岁后一直solo到现在的话题。

记得那天的天气,乌云沉沉,你正在给一只暹罗猫做驱虫,这是一只脾气特别傲娇,脾气还有点喜怒无常的猫。

你跟你的同事打赌你能不能制服这只猫,你觉得你可以,毕竟这只猫对你的印象还挺好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那只猫对你炸毛了,挠了你一爪子。

你输了,代价就是陪你的同事去你从来没去过的live house。

行吧,你虽然有些不太喜欢吵杂的地方,但是你还是画上了大红唇,穿着与你平常装扮大相径庭的装扮前往赴约地点

你一进门,就听到人潮里激动的欢呼声,而台上是你不清楚的乐队在唱歌,还挺好听的。

你走到酒吧台对调酒师要了一杯sweet vermouth,当冰块掉入甜酒里,红色的液体溅在杯壁上,你听到贝斯的声音压下了所有的声音,直直的冲如你的大脑。

霸道而嚣张。

后来你想想这真的像极了它的主人。

你抬头看向台上,弹贝斯的是一个很年轻的男生,你看不清他的脸,只看到那一头桀骜不驯的蓝紫色头发还有你一看到就忍不住思索能不能用来开快递的柳钉皮衣(对不起,我跳不出开快递这个梗。)

而且你总觉得你在看他的同时,他的视线也放在你身上。

一口甜酒滑过喉咙,你被人搭讪了。

对方是个令你印象不太深刻的凹优雅绅士人设的男人。

你牵着你的嘴角很有耐心的听完他不知道哪里找回来的,堆砌而成的见识见闻。时不时还假装不知道的附和几句。

终于那个男人见你如此给脸,说出了他今晚最终的目的。

他对你说了一句诗:“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绣被翻红浪。”

你差点没绷住你的表情,难道你看上去真的很像那种文盲吗?

尽管内心在疯狂的吐槽大笑,但是你还是故作娇羞:“听起来很厉害,但是我不太懂呢。”

“没关系,今晚我教你吧。”

“好啊,你一定是个银样镴枪头。”

(银样镴枪头,出自《西厢记》,emm……就是辣鸡的意思。)

男人似乎没有听懂银样镴枪头是什么意思,但是看你娇羞的表情就以为你是在期待。

“噗嗤。”

男人正想着伸手摸你的时候,你身后传来了一个憋笑声,然后一只手搭上了你的肩膀,接着你被拉入了一个坚实有力的怀抱。

一股很清新的皂香味混合着微妙的木质香盈满了你的鼻间。

你一愣,没想到还有直接上手的。

你抬头对上了一双在酒吧昏暗灯光下发亮的琥珀色眼睛。

是那个弹贝斯的男孩,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下了台并且按照他刚才的憋笑声应该是把你和那个男人的对话也听了进去。

他痞里痞气的看着你,眼中带着你不明白的笑意却莫名让身体高度应激的你没有下意识的推开他。

“你怎么在这儿呢,姐姐。”他看着你,后面两个字的尾音微微上挑。

你忽然感觉到耳朵发热。

“喂!你什么意思!”那个男人看到这个男孩对你亲密的举动,有些不满的伸手想把你拉回来。

但是却被男孩一把抓住了手腕,他的声音仍然轻佻漫不经心。

“字面上的意思啊,银样镴枪头”

那个男人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闷哼一声:“凌肖……你给我等着。”

“好啊,等着。”叫凌肖的男孩子轻蔑的说了一句,然后搂着你,不由分说的转身就离开:“走吧,姐姐”

又是尾音上扬的一句轻佻话。

出了门口,外面正下着雨,你呼了一口在酒吧里面憋着的浊气,雨中的微微的土腥气混合着男孩身上清新的皂香让你舒服了不少。

“可以放开了吗,弟弟。”意识到凌肖还在搂着你肩膀,你微微挣扎着想离开,但却发现对方似乎搂得更紧了。

“怎么,叫你一声姐姐,你就真的把我当弟弟了吗?”他眯着眼睛看向你,活脱脱一个小痞子样。

“你这女人倒是很会攀枝儿啊。”

“枝儿?就你?”你翻了个白眼“攀你这个枝儿我能干什么?你的皮衣比你有用一点。起码能开快递。”

他忽然抓紧了你的肩膀,琥珀色的眼睛眯了眯,神色不明的看着你,凑到你耳边:“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凭你这种三脚猫一样的嘴上功夫就可以耍了那个男人吧,不是我拉住你,你早就不知道喝了多少迷魂药了,你个蠢女人。”

“那谢谢你啊。”你从善如流的摆出十二分诚意向他致谢。

他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到你会这么诚心诚意的向他道谢,但是下一秒他就坏笑着把手放在你的腰上:“光说谢谢可没用,我需要一点奖励……”

“好啊。”你媚眼如丝,眨巴着眼睛无辜的看了一下他,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怀中掏出你试先装好的辣椒水往他鼻子上喷。

“我靠!你干什么!”凌肖后退了几步,捂着鼻子红着脸在那里咳嗽。

“没喷你眼睛算不错了,弟弟。”你学着他的声线,尾音微微的往上挑。

你拍了拍手,注意到凌肖一脸不满的瞪着你,你故作娇俏:“社会很危险的,男孩子在外面也要注意安全不要被坏人盯上哦~弟弟。”

说罢,你摆了摆手走进雨幕中。

“后会有期,弟弟。”

但是你没想到后会有期会变成你的后悔有期。

当你再一次遇见凌肖的时候,也是个下雨天。

当他一身湿答答的,怀里抱着那只几天前离院出走的暹罗猫出现在你们宠物医院的门口时,你愣了好几愣。

蓝紫色的头发粘在了他的额前,遮住了他的眉眼,却遮不住那双琥珀色眼睛里的光。

“哟!找到你了。”

他微上扬的声音像他的贝斯,压过所有声音直直的传入你的大脑。

“你来干什么。”

“医院写着我不能来?”

“……”

“哎,干嘛这么急着走啊,猫都知道被人救了要知恩图报,你怎么就不懂了呢?情商天生缺斤少两还是怎么的?好歹我之前也是解酒过你,现在又冒雨救下你医院的猫啊,喝杯热水不用扣你工资吧?”

“……请,弟弟。”

你是今晚的值班医生,等你忙完出来的时候,医院的人已经很少了,但是意外的你看到凌肖还没有走。

他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那只傲娇的暹罗猫乖顺的窝在他怀里打盹,医院暖黄的灯光下,把这个平常满是棱角的男生映得特别柔和。

不得不说,那张欠打的脸的确很好看。

就在你看着他的脸胡思乱想的时候,他忽然睁开眼睛捕捉到你眼中闪过的慌乱,他坏笑着对你说:“哟,偷看我啊?”

你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你跟这只猫挺好的。”

“那是,你不看看我是谁。”

“那也是,你跟这只猫挺像的。”

“?”

“一样的脸黑。”

“我就是因为脸黑才遇上你这么个缺心肝的。”

不知道为什么在当时那种情况下你倒是没生气,反而把怀里的瓶子递给了他。

“行我缺心肝,来,看你淋雨了,给你补偿,弟弟。”

“该不会有毒吧?”嘴上这么说着,凌肖还是接了过来,闻了闻然后就满脸嫌弃:“咦!姜汁可乐!你怎么会喝这种谋财害命的玩意儿。”

你翻了翻白眼正想怼他,却听到你的同事在叫你,你一把把瓶子拿了回来,然后打开就喝:“没毒死你我真遗憾。”

你转身离开没有看到男生看你背影时眼里的深邃,他拿起你喝过的瓶子,唇轻轻的覆在你喝过的地方,微微抿了一口瓶子里的液体。

可乐里的二氧化碳被姜的冲辣给替代,但冲辣过后却换来了身体的温暖。

像极了那个女孩。

“啧,难喝。”

凌肖皱了皱眉又喝了一口。

自从那天晚上,不久之后,凌肖就以医院招收志愿者的身份时常出现。

他挺受医院里的小动物欢迎的。

特别是那只傲娇的暹罗猫。

跟他相处的那几天里的所有情节,是你无论什么时候想起来都会发笑的回忆。

他踩着滑板带你走过这个城市的大街小巷,带着你去涂鸦然后一起逃城管的追杀,最后在一条无人的小巷里两个人背靠墙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然后互相嘲讽。

你想你是喜欢凌肖的。

如果不是喜欢心动,又怎么会在那个雨夜里就这样沉溺在他那双发亮的琥珀色眼睛里,

沉溺在那个几乎掠夺掉你所有气息的吻里,

沉溺在他的怀抱里听着他不断喊你的名字

听着他因为你沙哑的喘声而发出的满足的喟叹。

如果不是喜欢,就不会在那一刻升起了名为占有的欲望。

“我看你挺喜欢猫的,你也有能力养,为什么不养。”

“猫科动物不喜欢戴项圈,而我喜欢我的东西带有我的印记。”

“叮铃铃……”安静的房间里骤然响起一连串刺耳的铃声。

你在回忆里清醒过来,你拿起手机,是你的同事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你迟疑了一下,说,我现在就回来。

尽管你要回的城市有个不想见到的男生。

凌肖长着一副小女生都喜欢的坏坏男生的小痞子脸蛋,特别是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尤为吸引人。莺莺燕燕不少,你也吃过不少醋。

但每一次都是他一边痞里痞气对你说着求原谅的话,一边把你压在身下肆虐得让你只能发出“嗯,唔”的音节。

但这一次不太一样。

你见到了那个女生

那个女生跟你有几分相像

那个女生是凌肖的高中时期的初恋。

她对凌肖有着挽回的心。

一开始你倒觉得没什么,毕竟凌肖见到她也并没有太多的情绪波动。

直到你看到那个女生和他还有他的朋友一起玩滑板,一起在live house里共同演奏,一起涂出一副十分契合的涂鸦的时候。

你忽然发现那个你认识的那个凌肖露出了你从来没有见过的笑容。

一种张扬,放肆的青春笑容。

那是你很久就没流露过出来的笑容。

你隐隐的有些不安

“你不觉得你跟凌肖的沟通有着交流的困难吗?”

那个女孩私下来找过你,她也不掩饰她的目的,当时的你听到她这句话只是翻了个白眼,说了一句“关你屁事。”

但是后来的你却明白了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你和凌肖相差四岁,四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可以让两个人所接受的东西完全不同。

凌肖喜欢greenday ,平克弗诺伊德,但你却偏向carmen mc rae和很久很久的动画片。

凌肖不止一次吐槽你听歌的风格和说你幼稚,虽然每次都陪着你一起坐下看,家里的播放歌单也绝大多数是你的风格。

让你有种错觉凌肖像是被你同化了,就像你养了一只桀骜不驯爱出走的猫,有一天它终于肯戴上你给它的颈圈,宣布成为你的私有物。

但后来你发现凌肖他根本就不是猫啊,他就是只猎豹,骨子里还是藏着你无法驯化的野性。

那么你给他的那个项圈是否成为了他的束缚或者累赘……

思虑,怀疑,不安,惶恐……各种各样的情绪充斥着你,而且凌肖这些天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你终于抑压不住开始质问他,而凌肖最不喜欢的就是你的质问。

你们大吵了一架。

“你是不是把我当作那个女生!”

“你在怀疑我的忠诚度?!”

“我没有!但是你要是做贼心虚觉得我怀疑你,也没有问题!”

“我做贼心虚!?你怎么不说说你,你和你的前男友怎么回事!你为什么邀请他单独出去!”

你知道凌肖说的是哪件事,那是你和你同事玩真心话大冒险输了的惩罚,但是你还没来得及向他解释清楚。

但现在好像也没有解释的需要。

“是!因为他喜欢carmen mc rae和很久很久的动画片!因为他能给我安全感!因为他不会把我当作另一个人!因为他可以属于我!”

其实占有欲有时候可不可以理解为缺少了安全感,而缺少的安全感可不可以理解为内心的自卑?

语言像把尖锐的刀,狠狠的扎向了那个男生。

你记得那晚的空气流动的特别的凝涩,雷声特别大。你看着男孩暗了好几分的眼睛,你知道你说错了话,但是这几天来的委屈,以往吃醋却没有合理解释的焦虑,让你梗着脖子就这么死死的盯着他。

过了很久,男孩一句话都没说,摔门而出。

你颓然坐地,那个晚上,你一个人坐在地上看着窗外的景色,想了很久,还是拿起伞出门找他。

却在一个转角,看到蓝紫色头发的男孩在拥抱着一个女孩。

尽管只是背影,但是却无比的熟悉。

你站在那里等了很久,直到他们消失在夜色里。

也罢,你愿意解开那个颈圈,放他走。

你回到了B市,那里的天空灰蒙蒙的,雨水淅淅沥沥,路上行人行色匆匆,你撑着伞表情木讷的看着对面的红绿灯。

自那天之后你就收拾东西离开了B市,你想逃离这个满是那个男孩气息的地方,那种气息像把钝刀割裂着你,不致命却让你觉得疼痛。

凌肖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你提着你从超市里买回来的必需品,脑海里莫名的浮现出这个问题,但你很快就自嘲自己。

他已经不属于你啦。

头顶上的过道灯闪了闪,忽然熄灭了,你嘟囔了一声。

然后你感觉到身后有一股劲风向你袭来,你一惊,下意识的就防御。

但来人似乎早就知道你的下一步动作,他轻而易举的钳制住你的手把你抵在了门上。

“幸好我教你的你还记得。”你听到了熟悉的轻佻声。

“啪!”的一声,楼道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你眯了眯眼,首先看到是在你家门口那堆放得横七竖八的啤酒瓶子和可乐罐,接着是那头桀骜不驯的蓝紫色头发。

不过它不像往常那样整齐服顺,现在乱糟糟的。

而它的主人正紧紧的环着你的腰,头埋在你的颈窝间轻轻的带着讨好的摩挲着。

你努力装的冷静在顷刻间瓦解,你想拥抱眼前这个男生,但是那个女生,那个长得与你有些相像的脸庞却浮现在你眼前让你放下了拥抱他的手。

你感到有种东西堵在了你的心里,哽咽了你的喉咙。

“放开,凌肖。”你压住有些发抖的声线,推着他远离自己。

但他却把你抱得更紧了。

“放开。”

感觉到你的声线一下子冷了下去,凌肖终于放开环住你的手,但手仍然抵在你腰间两侧的墙壁上。

你看到他的眼睛,不禁愣了一下。凌肖的眼睛从来都是很亮很有生气的,像黑夜里的火光,但现在却十分得暗淡,像了无生机的植物。

你目光向下移,看到他的脸原来的发愣却被另一种翻涌着的说不明的情绪所替代。

凌肖的嘴角破损,没来得及擦干净的血迹凝固成黑红色,右眼眼下带着紫青,左脸颧骨的部位和脖子还贴着被血迹染红的白纱布。

“你……!”你说不清楚那种情绪。

是生气?是心疼?还是忍不住担心却因为前因而无法说出的恼怒?

凌肖没有看你的眼睛,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黑色的choker,那是之前你送给他的那一条,但他不喜欢,你一直以为凌肖把它扔掉。不过你后来又在那个女生身上看到了这条choker。

凌肖的声音沙哑:“你这个蠢女人,连防身术都这么糟糕,没了我你不得要死?”他顿了顿,把choker递到你面前又说:“现在,给你一个机会可以重新圈养我。”

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轻佻语气,但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渴求与希翼。

这是一只撒野撒惯了的猎豹在请求你把颈圈套在他脖子上,成为你的私有物。

但你现在只觉得十分的生气,你冷漠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挣脱他的桎梏,转身背对着他。

“不需要。”

这算什么?你回来找我是我的荣幸?

某种程度上,你也是个口是心非。死倔死倔的人。

但是你很快的就被人从后面圈起来抱住,在你腰间的手环得紧紧的。

“那我,那我,自愿被你圈养。”凌肖在你脖子间蹭了蹭,带着讨好服软的声音轻轻的说:“所以……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你最终还是打开了门让凌肖跟着你一起进了家。

“脱衣服!”你命令他,你知道他肯定不止脸上有伤。

他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听话的把衣服脱了下来。

果然,你看着他纵横在他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和淤青,心里又是心疼又是生气。

你真想打断眼前这个男人的狗腿。

你黑着脸小心翼翼的帮他处理伤口。

“现在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凌肖抓了抓头发,眼神偏离:“也没什么啦……只是一场小小的街头……嘶!!!你轻点!!!你会不会……”

“包扎”两个字还没说出来,目光接触到女生红着的眼眶和死死抿着的唇,凌肖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他温柔的摸了摸女生的头发,声音沙哑带着些许生硬的安慰:“没事的……我只是去把东西拿回来……”

凌肖说出了你所不知道的真相。

凌肖初恋是个隐藏得很深的黑社会病娇,但是当年的凌肖却一直以为她只是个不良少女,但是慢慢的发现喜欢过他的女生都莫名其妙的受过伤,而他喜欢的那个女生管得越来越严格,她甚至会因为他没有及时的回复短信而歇斯底里的跟他争吵。

凌肖以为是他做的不够好。

直到凌肖亲眼看到他喜欢的女孩子手段残忍的折断了暗恋自己的无辜女生的手。

再后来,那个女生又回来找凌肖,无论她怎么苦苦祈求想回到凌肖的身边,但是凌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别轻易糊弄的少年。

那个女生没有在挣扎祈求,反而像个朋友一样待在凌肖的身边,保持距离。

见她没有动作,凌肖也慢慢的放松了警惕,直到他知道了那个女生搜罗着你的信息并且跟你见过面。

有着前车之鉴,他就本能的觉得那个女生想对你动手。

“然后……你就伪装成跟我决裂的样子?”你被他圈在怀里,皱着眉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凌肖把你往他怀里带了带“我跟我哥达成一个协定……她私底下贩卖毒品,而我需要的就是接近她获取情报……”

他没有在把后面的话说下去,但你却明白了。

对于凌肖这种喜欢掌握着所有事情的人来说,他不允许一个随时会威胁你生命的人存在在你的身边。

“我也很病娇的……”你声音闷闷。

“你不一样……”凌肖琥珀色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你:“一开始我也觉得你和她一样,但后来才发现你个蠢女人就是单纯的没有安全感,明明都是你的了,却因为被人离间一下,就要把我拱手让人……”

“谁让你之前表现得这么花心!”你不满的嘟嚷了一声:“话说,你去把什么拿回来?”

“你给我的choker。”

其实这只猎豹早就属于你的私有物,因为你的颈圈从来都不是戴在它的脖子上,而是心上。

番外:论choker的正确使用方法。

你最终在那条choker上刻下了凌肖的英文名。

凌肖就更不愿意戴了,然后那条choker就一直被他放在一个盒子里保存。

直到那天他生日,你也没想到送什么礼物给他,然后你干脆听取了你同事的说法,把自己送给他。

但是你却没找到绑在脖子上当蝴蝶结的丝带,最后你拿了刻着他名字的那条choker当替代品。

等你摆好姿势,看着他从洗澡房里出来,然后娇娇俏俏的说着:“拆礼物吧~”

奇怪的是,凌肖并没有看你衣料不多的身体,而是把目光紧紧的放在你白皙脖颈上的那choker。

莫名的你觉得他那双琥珀色眼睛里情欲翻涌得让你感觉到一丝害怕。

的确,那个晚上后半段你的声音沙哑,腰肢松软,迷迷蒙蒙的只是觉得后颈肩膀不断的被他吻弄着。

还有不断在你耳边用磁性轻佻的声音重复着的话。

“戴上我的choker,就是我的私有物了。姐姐。我的。”

你的同事后来问你choker除了有装饰性作用还有什么作用的时候。

你下意识的想起了那个生日

“勾引一只猎豹。”

下一篇文是成王败寇。

(咕咕咕咕咕)

写一篇文已经被退了5次,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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