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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本色25周年)ShaniaTwain-TheWomanin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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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ia Tw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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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Woman in Me》,作为Shania正式大爆的个人二专,迎来了发行25周年纪念日。这张获得格莱美年度最佳乡村专辑的作品让她初尝走红滋味。

美国12白金认证,加拿大双钻认证,全球销量突破1600万,在当时创造了史上最畅销乡村女歌手专辑的纪录,不久又被自己的《Come On Over》刷新纪录。单曲《Any Man of Mine》与MV让村界耳目一新,让她作为史上第一个非美国人领走了CMA乡村音乐奖的奖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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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nia的第一个格莱美 - 1996年最佳乡村专辑《The Woman in Me》

这是一张神奇的唱片。

之所以神奇,不光在它的销量和一堆奖项,还在于评论家对于这张专辑的评价,从一开始便是两极分化。这张专辑,按照Album of The Year的算法,其实只有49分——原因很简单,计入的媒体就两家,All Music给了90分,娱乐周刊Entertainment Weekly给了8分,平均一下剩49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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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周刊的评价是F 相当于8分

娱乐周刊的理由,简单来讲,其实就是说这张专辑不伦不类,要村不村,要摇滚不摇滚。就连乐评大师RC也曾经这么认为,一开始给了这张专辑C的评分,但他后来把评价改成了B到B+之间的中上评价,认为Shania是新的纳什维尔之声(纳什维尔是乡村音乐大本营),性自由、自信、性感,而且特别具有男性一般的女权色彩。

会让评论家如此争议的,其实就是多年来乡村音乐争论的问题:

乡村音乐是继续做传统纯粹的东西,还是选择大众化?

大众化就一定不好吗?传统就一定好吗?

站的角度不同,对这张专辑的评价也是不一样的。

其实在当年,主流业界比如格莱美和乡村音乐学院奖ACM就已经认可了这张专辑。格莱美将这张专辑评为年度最佳乡村专辑,ACM把这张专辑评为年度专辑。而后,即便是对此持完全否定态度的娱乐周刊,随着时间流逝,最终接受了country pop,他们给《Come On Over》专辑的评价是B+,而给最pop的《Up!》以A的评价。

正如RC所评价的一样,这张专辑最值得一提的,首当其冲的,当然是让整个业界为之眼前一亮的新村姑形象和新乡村音乐制作模式。

Shania不怕着凉地穿着露脐装,搭上一件乡村牛仔衣,把一头红卷发对着镜头甩一甩,再增加了一些沐浴戏份,然后大女子主义地唱着“老娘的男人一定得以老娘为豪,就算老娘丑也得爱我到老”、“当老娘哪天心情糟透了,最好给老娘乖乖闭嘴”......

——《Any Man of Mine》就这样刷新了听众和观众对乡村音乐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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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众惊讶于乡村音乐如此不一样了,不再是男人的世界,也有麦当娜《Express Yourself》一般女性宣言似的的歌词存在,这个歌曲曲风也不那么乡村,鼓点和摇滚经典《We Will Rock You》有些相似。而MV更是特别,不像乡村旅游MV,相反,Shania穿得很少,甚至有没穿的沐浴戏——在之前的乡村MV里,没有哪个村女穿得这么少。

这首歌拿下了当年Billboard村榜单曲年亚。

作为当年村界的最大话题人物,Shania带着这首歌在CMA开场表演,现场开撩在场乡村男歌手,坐坐大腿,摸摸头,拍拍脸,左拥右抱。

撩完之后,bye,老娘走咯~

这是在讨好男性吗?这是在卖弄性感取悦男性吗?

不。

乡村音乐人Caitlin Rose曾经在滚石杂志中,对90s的4位具有代表性的乡村女歌手做过一个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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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ba McEntire唱的,是“有人该离开了”;

Trisha Yearwood唱的,是“离开你我活不了”;

Faith Hill唱的,是“拜托,没人会想离开我的”;

Shania唱的,是“拿上你的钱爱去哪去哪,老娘不care也不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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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If Youre Not In It For Love) Im Outta Here!》也像《Any Man of Mine》一样,表现了女性的主动权。这首歌很挑战性别传统印象——在歌里,女性主动在酒吧搭讪男性、请男性喝酒,然后告诉男性你如果只是要约着玩的,那你找别人去吧,老娘要走了。当时的乡村音乐男性受众听到这首歌应该是一脸问号。这首歌是Shania第一次打入澳大利亚前10的单曲,peak 5,第一次打进北美以外的市场。

虽然这种女性自信看上去也自大了点,有点仗着自己好看为所欲为的感觉,但很难去否认这样一种思想的转变对于整个乡村音乐的重要性,在很大程度上Shania深刻影响了后辈乡村女歌手,让她们更加勇敢地表现自己,从自己开始改变大多数人对乡村音乐的旧有印象。

乡村音乐鲜少表达三角情感的歌。乡村音乐对于家庭观念是很传统的。而与这一观念相关的,也就是乡村音乐对女性的保守态度。在Shania之前表现三角情感的歌曲,最出名的可能是Reba McEntire在1993年的《Does He Love You》。

而在这张专辑里,跟三角情感相关的就还有《Whose Bed Have Your Boots Been Under?》、《Home Aint Where His Heart Is (Anymore)》和《Raining on Our Love》等歌曲。值得注意的是,《Whose Bed Have Your Boots Been Under?》并不是一首抒情芭乐,从单曲封面,到歌词和曲调结合了霸气的质问和戏谑的调侃,跳出了一般流行歌曲遇到第三者话题常常要死要活的框架,着实很有新意。这一点其实隐约能感受到Dolly Parton《Jolene》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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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时,Shania这样一个来自加拿大的村姑带着一个流行摇滚制作人老公跑来美国发展,结果一来就在大放厥词——“ Well any man of mine better disagree when I say another womans lookin better than me”,让男性闭嘴,强调女性自身的话语权和自身感受。可想而知,对原来乡村受众所造成的冲击。

而冲击必然伴随争议,而争议促进话题拓展,影响更多受众。之后Shania的代表作品,尤其她开拓欧洲市场的《That Dont Impress Me Much》、《Man! I Feel Like a Woman》,本质上都是一脉相承的。

但是,实际上《The Woman in Me》这张专辑所塑造的Shania的个人形象是多面的,仿佛她个人的自我介绍。毕竟人是复杂的,不是单面的。一个立体的角色不可能只有一个面。

甜蜜的乡村单曲《No One Needs to Know》很受粉丝喜爱,登上了Billboard村榜冠军。

而女性的敏感、温柔以及每个人都会有的脆弱一面,在这张专辑里也都有体现出来。即便在《Any Man of Mine》里自信满满的Shania,也会在专辑同名曲第一句就说“Im not always strong / And sometimes Im even wrong(注意这个押韵,多么自然)”。而即便拽拽地唱着“If youre not in it for love, Im outta here!”. 她也会担心“Home aint where his heart is anymore”。事实证明她担心是对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专辑里最后一首歌是表达关爱孩子的《God Bless The Child》,十分特别。专辑里收录的版本是没有伴奏的,但是在后来的改版中加入了带伴奏的版本。wiki在归类时,把这首歌分在了福音/乡村里。

整体而言,《The Woman in Me》所展现的Shania的形象非常立体,也很新颖。也难怪国内引进版把这张专辑的名字,翻译为《现代女性》。作为“现代女性”,最突出的,自然是区别于过去的新特点,比如自信、大胆、只为自己不为他人的性感和美丽、不依赖于男性。这些都在专辑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专辑的制作人是Shania和她当时新婚不久的Robert Mutt Lange。Mutt是著名流行/摇滚音乐制作人,曾经给Def Leppard、AC/DC等摇滚乐队担任专辑制作人。在《The Woman in Me》之前,Shania的首专在全球成绩都颇为惨淡,后来被几张钻专带起来了,全球销量也还只有200万出头。但Shania对自己的定位很明确,她很喜欢麦当娜,也敏感地意识到乡村音乐里缺少一位性感的村姑,且似乎没有村姑意识到视觉效果对人的冲击,所以她一开始就把自己定位成乡村界的Madonna,希望通过MV展示自己的性感美艳,把自己推向市场。

Shania推出的第一首单曲的MV《What Made You Say That》就是穿着性感露脐装的。结果,这首歌排行榜成绩不佳,MV也没什么人看,偏偏Mutt看到了,而且被Shania吸引了。

当时的两人通过长途煲电话粥坠入爱河,随后两人见面后一见如故,就开始写歌,随后光速结婚。新婚的Shania还有唱片合约在身,被公司要求尽快回到录音棚录歌。Shania把两人写的歌制作成demo给公司人员听。尽管公司内部一开始也曾经担心这样的作品是否会受到大众和业界认可,但他们也觉得不错,于是就允许Mutt帮助Shania制作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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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同心做出来的第一份作品,就是这张《The Woman in Me》专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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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专标准版12首歌曲,10首为Shania和她当时的丈夫Robert Mutt Lange一起创作,两首为各自的单独创作,Mutt参与所有和声。

两人在制作时各有分工。

这一点,可以把《Leaving Is The Only Way Out》(Shania自己原创)和《You Win My Love》(Mutt原创)拿出来对比,就可以发现Shania在歌词上面有自己独特的特色,比如歌词的韵脚安排。——这一点在她和前夫离婚后的作品里也得到了印证。

除此之外,乡村音乐歌词共有的故事性在Shania的歌词里也特别明显。Luke Bryan曾经说过“Country is about story”,乡村音乐的起源就是从故事开始的,抒发日常生活里的共情,所以喜欢乡村音乐的人大部分也都很受歌词的感染。

但《Leaving Is The Only Way Out》这首歌有一个问题,那就是缺乏起伏,没有hook,也就是没有让人记忆深刻的某几句歌曲。——而这就是Mutt作为一个出色的流行/摇滚音乐人为Shania提供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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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tt独立创作的《You Win My Love》是典型的pop曲风。而这首歌在前奏中鼓点的密集出现的,甚至带有明显的摇滚色彩。作为曾经的摇滚制作人,在这首歌里表现出他本人极强的音乐特色也并不奇怪了。值得注意的是,这首歌的歌词并没有什么女性主义的色彩,Mutt本人自己制作的作品,无论是和仙姑结婚前还是结婚后,都没有这样的特色,因此也可以推断出Shania在他们合作的歌曲里对歌词的贡献应该是要更大的。而这首歌的确足够流行,足够pop,可以听出Mutt很努力地在把乡村音乐里常见的提琴加入到伴奏中增加村味。这样的制作模式,最终成熟于《Come On Over》专辑。《That Dont Impress Me Much》、《Dont be Stupid》、《Love Gets Me Everytime》这几首《Come On Over》主打歌都可以听到《You Win My Love》的影子。

——巧合也好,后来出于对前夫的不满也好,Shania在离婚后接受采访的时候曾经说,这张专辑里她最不喜欢的歌,就是《You Win My Love》,因为太pop。

简单来说,Shania在歌词当中的创作应该几乎是100%主导,而作曲方面,两人都参与创作,Mutt为Shania提供歌曲里能够特别抓耳的几句,并制作编曲,让她的歌曲更多流行或摇滚元素。

Mutt特别爱用很强的鼓点节拍来流行化或者摇滚化一首歌,然后用提琴或班卓琴来乡村化一首歌,这个特色一直保留在他的音乐中。这张专辑里《Any Man of Mine》的鼓点,其实跟皇后乐队的《We Will Rock You》是有些类似的,这也是一个巧妙的地方。

这一张专辑里最能体现Mutt对于两种编曲风格掌控的,其实是《(If Youre Not in It for Love) Im Outta Here!》。在推向欧洲的时候,这首歌的编曲换了。

而后最典型的例子,其实就是《That Dont Impress Me Much》和《Im Gonna Getcha Good!》。当这两首歌在打单的时候,面向北美大众的是乡村曲风的编曲,而当这两首歌推向国际面向欧亚时,针对欧亚受众的口味编曲则改成了流行版。《Im Gonna Getcha Good!》最为省事,直接去掉了乡村乐器。

所以,当Shania离开了前夫,她专辑的歌曲就明显弱化了pop和rock的元素,复出专辑《NOW》里面的歌曲有些在旋律上就显得过于平淡,单靠情感撑不太起来,而编曲也少掉了Mutt明显的个人特色。

Shania本人曾说自己对自己的音乐事业是全权掌控的,Mutt是她的帮手。虽然Mutt后来出轨她闺蜜,但他的确是通过让乡村音乐流行化的做法,为Shania征服了最大多数听众的耳朵,这个制作方向的成功还是毋庸置疑的。

Country pop这个分类也正是在《The Woman in Me》发行之后,开始征服全球听众的耳朵。其实现在听来,这张专辑总体上还是很乡村的,但出挑的几首快节奏单曲,让这张专辑显得非常与众不同。

在商业推广上面,Mutt和Shania都在积累经验。这张专辑一共12首歌,打单打了8首。在北美,这张专辑的实体单曲限量发售,卖完就绝版。这样的做法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听众去购买专辑,但也导致了她的单曲在总榜排名比较艰难能冲上高位。在《Come On Over》专辑的打单时期,《Youre Still the One》创造了当时的乡村单曲在美国最高实体销量,认证了双白金(相当于销量超过200万),但仍然是因为实体单曲脱销,导致在Billboard单曲总榜卡2长达9周。

欧洲不是乡村音乐的大本营,绝大多数欧洲人也对乡村歌曲很不感冒。所以,为了能够打入欧洲市场,照顾不同听众口味,Mutt和Shania在打单顺序和流行版/乡村版的使用都安排得很不一样,前前后后一共打了3年单曲。再加上《Come On Over》的发行,《The Woman In Me》从1995年发行开始算起,在全球不同国家错峰上榜,一直到2000年才差不多彻底消失在排行榜,是真的很不容易了。而这样的经验,最终也用到Shania后来的两张专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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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洲的打单顺序和版本 Mutt Lange Mix=Pop Mix

在美国8首打单的单曲中,4首获得了村榜冠军,包括《Any Man of Mine》(总榜31,村榜年亚)、《(If Youre Not in It for Love) Im Outta Here!》(总榜74)、《You Win My Love》(总榜108)和《No One Needs to Know》(村榜年榜第7)。

她的人气也体现在当年的各大奖项中,《The Woman in Me》时期,她捧走了两座公告牌音乐奖BMA,以及两座全美音乐奖AMA奖杯,其中一座就是年度最受欢迎乡村女歌手——这一奖项在90s十年之中,只有两个女歌手获得,一个是Reba,一个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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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志的露脐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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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仙姑老家加拿大,打单的前6首单曲都取得了村榜冠军,专辑同名单曲拿到了1995年加拿大村榜年冠,《(If Youre Not in It for Love) Im Outta Here!》则拿下了年亚,而年榜第4则是《Any Man of Mine》。1995-1996的加拿大乡村音乐奖上,Shania几乎包揽了所有重要奖项,包括年专、年度音乐创作人、1995年度单曲和年度MV《Any Man of Mine》(《Whose Bed Have Your Boots Been Under?》也提名了这两个奖项)、1996年度单曲《You Win My Love》、1995-1996两届年度女歌手以及粉丝选择奖。

在视觉方面,Shania和Mutt已经找到了最适合自己的道路,观众在她的MV里看到了很多和过去乡村歌手完全不一样的视觉冲击。但缺陷就在于,当时MTV尚未播过任何一个乡村歌手的MV,乡村歌手的MV还是局限于乡村听众。这一点,在《Come On Over》专辑发行之后获得了改变,《Youre Still the One》成为了史上第一个在MTV播出的乡村歌手MV,并让Shania成为了史上首个获得VMA提名的乡村歌手。这些都是后话了。

但这张专辑所带来的影响是深远的。如果没有这张专辑为Shania和Mutt实验铺垫,很难说下一张专辑《Come On Over》的商业销量能够达到乡村歌手在全球成绩的顶峰。

从音乐本身的制作,到打单顺序的安排,到为争取最多数听众采用不同编曲的版本打歌,再到MV拍摄与造型选择,这张专辑的试水成果非常成功,所有的经验也都被Shania和Mutt用于精心制作下一张专辑。尽管在商业上,这张专辑其实并不算很成功地打开了欧洲市场,大多数在欧洲的销量是在《Come On Over》全欧洲大爆之后带动起来的,但它已经让欧洲人开始认识到乡村音乐已经有些不一样了。

1996年,Shania获得了世界音乐奖的全球最畅销乡村女歌手,标志着她的彻底崛起。也是这一年,她收获了自己的第一个格莱美,并在格莱美上演唱,也为Vince Gill颁奖。(巧合的是,在CMA上是Vince Gill介绍Shania登场)

美国乡村音乐频道CMT在2006年,评选出了史上40佳乡村音乐专辑,这张专辑高居第8。诚然,这张专辑在一开始引起了很多业界的争议,商业成绩也不如《Come On Over》,但这一张的意义是非凡的,无论是对于Shania个人,还是对乡村音乐来说。

在这张专辑发行25周年之际,再去看现在的乡村音乐,会发现Shania其实做出了很正确的选择,Mutt的编曲制作方向也是非常正确的,让全球更多的听众认识到乡村音乐并非一成不变的,而乡村音乐的元素又是多么迷人,扩大了乡村的受众。而她采用的宣传推广方法,也为后来的乡村歌手开拓全球市场提供了范本。

如今的乡村女歌手们,敢于为自己发声,也敢于为其他群体,比如LGBT发声,挑战村夫们的权威,直言乡村电台不再播放女歌手单曲是一件错误的决定。2019年的CMA特别安排了致敬乡村女歌手环节,即便这一年的年度艺人依然被大天王Garth Brooks拿走,没有给众望所归的Carrie Underwood。但乡村女歌手的总体歌曲质量和勇于尝试的态度,有目共睹,谁是无冕之王,听众心里也有数。

在Taylor Swift对Shania的评价中,我们可以看到,Shania证明了作为一位乡村女歌手也可以有非常成功的职业生涯,而且具有广泛的影响力。她自己,the woman herself,有着不同角色,充满着多样性与多种可能。——这是Shania的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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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ylor Swift评价Shan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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