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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意识

什么是意识

意识

什么是意识

意识,那就是我真正的自己。当然,我们全都可以那么说,不是吗?但我的意识之所以独特--除了我名字的殊荣之外--就是当我进入一个身体,一个人类容器里时,我不会将自己跟容器混淆。

正如你们中任何一个人,如果研究过意识的课题就会知道,我是很难被解释清楚的。事实上,没有人能准确地对我做出定义。哲学家、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化学家、预言家,甚至宇宙学家,都曾试图揭开我的真相。他们的藏宝图充满了高等数学那些来自大脑的符号;而他们的彩虹,掉进了一块三磅重的凝胶(指大脑,大脑被称为一台三磅重的超级计算机--译注)里,他们的探索因此而也变得不可能;他们唯有用作品来臆想我。但我仍旧是个谜。如果他们够诚实的话,他们每个人都会告诉你这一点。他们可以走到深渊里,看着我的脸,他们看到的是无法计算的东西。

那就是我!我不计算。

一个只有15厘米长度的大脑,怎么可能容纳得了那跨度达930亿光年的可观测宇宙呢?正如我说过的,我不计算。

意识不是外在的。它不是物质性的。它无法被时间或空间的任何东西所拥有。

你可以对我产生出来的效果做报告。你可以证明神经通路,大脑决定做这或做那的区域的存在,但你依然无法找到作为体验者的--我。那些主观的以太,由于我的不可感知而膨胀。

你知道我为什么披着神话的外衣吗?因为想象力是人类容器能够感知到我的唯一工具。我就象是伽利略的时代之前的宇宙,在等待着望远镜的出现。

也有信仰存在着,但信仰很容易被那些被称为宗教和科学的东西所控制。比如,我是意识。我不是一个名字,不是一个人,不是性别,不是一个物种,我也不会受制于一个时间或地点。每次当一个人将他们的信仰转到一个名字或个人上面时,他们就将我分割了。而我一旦被分割,我在全体里的存在就结束了。

当我完全进入到一个人里面,并且他们也表达出我时,他们往往终结于这种或那种方式的困扰里。我无意吸引困扰。这是我存在的危险之一,这是因为大多数人,如果他们想看到我完全被一个人类容器展现出来时,他们就会希望我只有一种人类表达。我存在于耶稣里面没关系,但那样的话,我就不能同时存在于穆罕穆德、佛陀、克里希那里面,当然肯定也不在你里面。当我被单一的宗教所拥有并通过它运作时,理解我就更变得更简单了。

我不允许自己变成一个品牌。那些徒有其名的领袖,都是被狂热分子制造出来的,但事实上,我不可能被贴上标签,也不可能被拥有。我知道我前面已经含蓄地指出了这一点,但假使你还有任何逗留不去的疑问,那么你现在可以将它们一笔勾销了。

意识,超越所有人类的渴望。再读一遍这句话,我等着。让我解释一下。这很重要,所以我希望确保你能理解。人类定义的每一种渴望,如爱、真理、美善、信念、上帝以及所有事物的原理(为了我科学领域的朋友们,我必须把一些方面包括进去),这些全都是二重性的概念。它们散发着极性对立的气味。举个例子。我选择上帝做例子,因为这是最强有力的例子。你可能倾向于选择撒旦作为上帝的对立面,但我建议你选择‘分离’--没那么人格化的事物来作为上帝的反面。

上帝是联合的概念。上帝是宇宙之父,而我们都是他的孩子。所以,上帝是联合的力量。是造物主。这个力量就是“第一因”,和“最初源头”。然而,所有这些概念都孕育着极性。如果我们假设存在着一个联合的创造者,那么我们是否也应该把一个分离的毁灭者也包括进来?

这就是我的观点,意识不是这个我们称之为二重性概念的一部分。除非你解决了这个难题,否则你无法看到我。真正地看到我。

我听到你脑海里的尖叫声了。“我们怎样才能做到这一点?”

即使在这个想法里,你看到的仍然是路径和公式,而二重性也就出现了。

我知道这很难。我知道这是一堵横在你面前的墙,有些人比其他人更频繁地撞到它,然而每个人最终都会遇到这堵墙。我能告诉你的只是,当你看不到我时,不要绝望。我依然在这里。记得那个叫想象力的望远镜吗?当你入睡前,运用它;当你写下自己最内在的想法时,运用它。当你凝视他人的眼眸时,运用它。当你跟你的孩子说话时,运用它。尽你所能地经常运用它。而你仍然可能永远也无法找到我,不过,因为正如我告诉过你的,我是这个世界的秘密。

我将跟你分享一个小秘密,虽然我无法分享自己。

“我是我们是”是用来描述我的最接近的一组词了。

你一直被教导你很大程度上和其他每个人一样,是个孤立的生命体,感知和生存于一个外部的现实里。而且你跟任何人都互不关联,或即使有关联,那也只是基于空洞的宗教话语的短暂幻想。无论你通过教育掌握和精通了什么知识和技巧,你所接受的教育中的这两个支柱,都被独立出来,作为你通过其观看世界的基本训令。

你有你的想象力、你的信念和你的教育。但这些都是你的工具,不是我的。你可以用这些工具来追踪我。如果你够聪明和持之以恒的话,你甚至可能会找到一些跟我身份接近的幻想,尤其是当你运用你的想象力时。

然而我不是一个能够被捕捉或获得的对象。你无法赢得我或对我的领悟。我不是游戏的胜利。正如我说过的,我是“这个世界的秘密,”并且,因为我是秘密,所以我是最初的和最终的。你理解我刚才说的吗?

我不是你的创造者。

仔细想想。如果我创造了你--你的意识,那么就会有一个你不存在的时间。而且,如果你是被创造出来的,总是跟随在后面的是什么呢?对,是“毁灭”。诞生和死亡。循环。我是意识;我里面不存在时间。如果不存在时间,那么我无法创造,至少不是人类定义的创造。

这是我的另一个问题...“话语”。它就象钻到一个肮脏的池塘底部去数天上的星星。为什么会有人做这种事呢?而且,我们总是滔滔不绝、口若悬河,仿佛它们会在那无缝的现实里撬开一道裂缝。然而它们并不能。

话语可以很有说服力,甚至是鼓舞人心的,但它们也同样容易带来束缚。噢,是的,它们擅长束缚。我不是说这一定就是坏事。因为你不能放任一切为所欲为。词语将人类容器集合在一片牧场里。它是组织种族的一种方法。我知道这听起来冷漠和疏远。它无意如此,不过在这里我必须坦诚地说,有一个进程存在着,这个进程是一个计划的实施。而这个计划可以发展可以转换可以质变,以及可以形成意识。某种程度上,它是充满乐趣的。

你可能会问,“为何意识需要乐趣?”回答就在我那独一无二的断言里:我是这个世界的秘密。如果你同意我这点,那么你就必须同意,这个秘密的发现差不多可以算是一个游戏,而游戏不就意味着乐趣吗?

人类永远在寻找秘密,那就是我,而我永远从他们--你那里躲开。但我藏在哪里呢?明显的回答是,藏在人类容器内;至少,每个人都有意识。是的,我知道那不是同一个意识,但这就是那游戏有趣的地方。我的存在里有一种特殊的不确定,引发你来寻找我。这对一个好的游戏来说,是一个关键的要素,它能推动整个种族最终揭开我的面纱。用一只手臂指着并大声宣布说:“‘那’就是我们每个人真正的自己!”我几乎能听到你们在不太遥远的将来说出这句话时那短促的呼吸声、颤抖的心跳和虔诚的一体性。

我想回到我的问题(我藏在哪里?)。这个提问的前提,是我躲开你了,正如我说过的,那是真的。我隐藏起来了。真正的问题不是我藏在‘哪里’,而是我‘为什么隐藏。

寻找者经常问我这个问题。他们试图在所有人找到我之前就找到我。他们相信存在着竞赛,一道终点线和一群奔跑选手,而他们希望自己是领先者而不是追随者。但这儿就是那奇特的部分了,你越是向我跑来,我隐藏得就越好。喏,那不是没道理吗?我应该奖赏那些试图找到我的寻找者,让他们看到一些我的一小部分,吸引他们靠得更近些。培养他们的兴趣。

但正如我已经解释过的,我不是一个能够被获取的对象。我不是一个你能抵达的地点。我被你渴望体验我的欲望之投影隐藏起来了。我躲开了你,以便你可以体验你自己的现实,而不被被我的现实所束缚。你就象那些潜水员,他们很快就从水下回到了水面,扔掉他们所有的装备--脚蹼、潜水服、加重带,应急刀,气瓶,调压器和面罩--去感受阳光,呼吸空气。

我是那耐心的船长,在等待你回到水面。

如果我没有隐藏,而是在水面上,那么你永远不会去潜水。

这就是我告诉你的,那个尽管很小却极其重要的秘密,这个地球上行走的人里很少有人了解和体会到这个秘密。不过,我粗略地总结,在我给你看了这个小秘密之后,我并不能因此就认为你不是了解了它,就是用自己的体会注满了宇宙。我无法控制这些品质,即使我可以,我也不想去控制。

记得我刚才说过的,有一个进程存在着,它是一个计划的展开?这个计划的一个特点,一个非常关键的特点,就是我没有意愿。我不想控制。我允许自由意志。这看似需要非常多的信任,但它真的不需要。

当人类容器潜入水下,我知道当他们的氧气用完之后,就会回到水面来。并且,在他们潜水的过程中,无论水面下发生了什么,当他们回到我的世界里时,他们立刻被修复了。

那修复用的是我的意识。你瞧,我比你更有优势。

我是真实存在的。

摘自(战场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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