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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家译本推荐(转自人人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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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脍炙人口的古希腊神话集是德国人斯威布的《古希腊神话与英雄传说》,翻译者楚图南,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该译本由英译本转译,译文流畅,且发行广泛,影响最为深远,译林出版社也有陈中梅译本。

罗念生是古希腊文学的专家,有罗念生全集(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多卷行世,其译著涉及三大悲剧家和阿里斯托芬的大部分作品,亚里士多德的《诗学》以及古希腊抒情诗和碑铭体诗歌,译文典雅,可为首选。傅东华和杨宪益虽然早就完成了《荷马史诗》的翻译,但其译文为散文体,罗念生晚年以诗体翻译《荷马史诗》,可惜未完成,他的学生王焕生继其遗志,最终完成了史诗体《荷马史诗》的翻译,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收入“名著名译·插图本”)。

译林出版社前几年出版了《古希腊戏剧全集》,罗念生未翻译的古希腊剧作可查阅该书。另外周作人也有欧里庇德斯的戏剧翻译。

陈中梅为当下比较活跃的古希腊文学翻译家,古希腊神话、埃斯库罗斯戏剧、荷马史诗、诗学都有涉及,但因罗念生译文在前,且与罗念生的译著范围多有重合,因此影响有限。

杨周翰以古罗马文学翻译闻名,翻译有《埃涅阿斯纪》、《变形记》、《诗艺》等,他还同杨宪益、王焕生翻译过《古罗马戏剧选》。

飞白也翻译过古罗马诗歌。

中世纪与文艺复兴时期的文学

冯象有《贝奥武夫》,杨宪益有《罗兰之歌》。

《神曲》译本很多,王维克第一个译出神曲全文,朱维之也有译本行世,最受推崇的是田德望的译本,由意大利文原本翻译,朱译本从英文译本转译,注释详尽,唯一可惜的地方是译文散文体。

《堂吉诃德》记得有人指出杨绛乃是从英译本转译,我特意翻查了手头的资料,杨绛的译本确是从西班牙文翻译过来的,其在译序中有明确的交代:“本书根据1952年马德里版《西班牙古典丛书》中弗朗西斯戈·罗德利盖斯·马林的编注本第六版翻译,并参照两个更新的原著版本把译文通体校订一遍”,从丛书出版地,丛书名称,编著者名字可以看出,当是从西文原译,另外也可见作者翻译态度之认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董译本是新译本,出版时外界对此评论也不错,另有傅东华译本,不及杨译。

莎士比亚的作品翻译比较复杂,译者众多,各得雅韵。最早系统翻译莎士比亚戏剧的是朱生豪,影响也最广泛,但其译文自备绿坝,屏蔽了很多猥琐词;卞之琳诗体译莎士比亚的四大悲剧,卞之琳有诗名,译文自有妙处;另有方平重译莎士比亚戏剧,也颇可信,有河北教育版。

成钰亭的《巨人传》,方平、王科一的《十日谈》,李国庆、王行人译《歌集》都是唯一的全译本,不再赘述。

为叙述方便以下按语别分类英语文学:

王佐良以翻译二十世纪以前的英国诗歌最有名,他翻译过罗伯特·彭斯等人的诗歌,另有《英国诗史》。穆旦(查良铮)作为诗人,译诗也很有感觉,翻译过雪莱的《唐璜》等作品,查译《唐璜》备受王佐良推崇。九叶派诗人同时也是个优秀的诗歌翻译团体,袁可嘉还编有八册本的《外国现代派作品选》,在八十年代曾影响广泛。我们南大的赵萝蕤以翻译T·S·艾略特的《荒原》闻名,裘小龙也翻译过艾略特和叶芝的作品(漓江版的诺贝尔文学奖丛书中的艾略特分册《四个四重奏》和叶芝分册《丽达与天鹅》),很值得信赖。傅浩翻译的《沃尔科特诗选》还不错,但他翻译的叶芝却是个悲剧。

张谷若除翻译过《大卫·考波菲》(大卫·科波菲尔)、《弃儿汤姆·琼斯史》以外,他的名字与托马斯·哈代紧密联系在一起,托马斯·哈代的全集近乎就是张谷若的半个译文集,张谷若的译文有独到的雅韵,第一次读其译本《还乡》,印象深刻,记得小说开头描述艾敦荒原那章,张译标题是“一片苍茫万古如斯”,后来有一次想再重读,发现新译本发现标题改了,我顿时意兴索然。

《尤利西斯》:金隄的译本是直译,萧乾夫妇的译本则是意译,各有千秋,记得萧译本在处理该书最后一部分莫莉的大段的心理独白时,加入了标点,这样虽方便了读者阅读,但怕是与乔伊斯的本意相违。萧乾夫妇的译本印本更多,更易得。

威廉·福克纳与李文俊、陶洁:这二人翻译了福克纳的大部分作品,李文俊是无人超越的福克纳专家,他翻译《喧哗与骚动》极为用力,但李文俊一越福克纳的界就会有问题,他新翻译的塞林格的《九故事》就不好,和施咸荣的译本没法比。陶洁也翻译过很多福克纳的作品,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编译的《福克纳短篇小说选》中的名篇《献给艾米丽的一朵玫瑰花》。

说到施咸荣,他最具代表性的译作是塞林格的《麦田里的守望者》和《九故事》,此外他还编过《荒诞派戏剧选》,译有贝克特的名作《等待戈多》。

朱维之数十年呕心沥血,翻译、研究弥尔顿的诗歌作品,数量之多、质量之高,国内无人能够匹比。其中煌煌巨著《失乐园》凡十二卷,一万多行,是国内最早一部、也是迄今唯一的一部全译本,其它《复乐园》《力士参孙》等朱维之也有翻译。

惠特曼:楚图南

《1984》:董乐山最出色的翻译作品就是乔治·奥威尔的这部反乌托邦名著,另外还译有《苏格拉底的审判》《基督最后的诱惑》等。

《刀锋》《福尔赛世家》:周煦良的两部译作无可替代。

简·奥斯汀:王科一是奥斯汀专家,《傲慢与偏见》《理智与情感》《爱玛》他都翻译过,除此之外还译有狄更斯的《孤星血泪》。

《坎特伯雷故事》:方重译本为散文体,黄黄杲炘译本是诗歌体,后者我没见过,据说不错。

《简·爱》:最早的译本是李霁野的,最通行也最可信的本子是祝庆英的。

《呼啸山庄》:杨苡(貌似是杨宪益的妹妹)的译本和方平的译本最为出色。

《瓦尔登湖》:徐迟。大批不明真相的群众都要找这本书,导致该书译本众多,最出色的译本就是徐迟的。

《欧亨利短篇小说》:王永年;

《洛丽塔》:于晓丹的译本最好,《二十世纪中国翻译文学史》屡屡将她的名字写错。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纳博科夫作品系列中所收入的译本乃是主万译本,主万的译作还有阿瑟·米勒的戏剧,《巴塞特郡记事》等。对比两个译本中对于那个著名的开头“洛丽塔,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望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的翻译让我毫不犹豫的抛弃了主万的所谓全译本。

傅惟慈:在英语文学作品中翻译有毛姆的《月亮和六便士》、奥威尔的《动物农场》、格林的《权利与荣耀》《问题的核心》,译文可信。

吴劳:吴劳译有杰克·伦敦的《马丁·伊登》,海明威的一些作品,另外他和鹿金共同翻译的辛格《卢布林的魔术师》是我非常喜欢的一部作品。

黄雨石:翻译有《青年艺术家的画像》《雾都孤儿》等。

《白鲸》:曹庸的译本最好,据说成时的译本也还不错。

《红字》:侍桁的译本很出色,另有胡允桓的译本,胡还译有莫里森的《所罗门之歌》等。

冯亦代翻译的厄普代克“兔子”系列,董衡巽译的斯坦贝克,汤永宽的海明威也很有名。

梅绍武的翻译也很不错,翻译过纳博科夫和阿瑟米勒的一些作品,如《微暗的火》等。

刚刚去世不久的文楚安是“垮掉派专家”,翻译过金斯堡的《嚎叫》和凯鲁阿克的《在路上》。

奈保尔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作家,他的名作《米格尔大街》可与乔伊斯的短篇集《都柏林人》齐肩,翻译者王志勇。

法语文学:

傅雷应该是法语翻译界名气最大的一个了,其翻译过的名著有《约翰·克里斯朵夫》、《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幻灭》、《巨人三传》、伏尔泰的短篇小说等,散本易得,安徽文艺也有过傅雷译文全集。

柳鸣九应该算是当今国内法国文学研究界最德高望重的一个了,虽然他并没有经典的译本传世,但是由他主编的 “法国廿世纪文学”全面反映了二十世纪法国文学的成就,受到普遍的好评。

李健吾经常和福楼拜联系在一起,福楼拜的《包法利夫人》和《情感教育》都以李健吾的译本最佳,李健吾还著有《福楼拜评传》,同时我们不应该忽略的是李健吾其它经典译作还有莫里哀的喜剧六种。

郝运的经典译作众多,包括司汤达的《红与黑》《巴马修道院》,都德、莫泊桑、法朗士的短篇小说等。特别要说明的是《红与黑》国内译本众多,罗新璋、罗玉君等人都翻译过这部小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红与黑》新译本的集中出现也曾在翻译界曾引起非常大的讨论,司汤达预言《红与黑》五十年后才能被人理解,恐怕他也没想到会引起中国翻译界的争论,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参考《二十世纪中国翻译文学史·新时期卷》。我个人更欣赏郝运的译本

王道乾以翻译杜拉斯的《情人》闻名,除此之外还译过《昂达马斯先生的午后》、图尼埃的《礼拜五》、普鲁斯特的文论著作《驳圣伯夫》。顺便提一下杜拉斯,过去十年间,中国出版商对杜拉斯表示出了极大的热情, 春风文艺出版社、作家出版社、上海译文出版社都出版过杜拉斯的作品集,相比较之下,以上海译文出版社的作品集水平最高,装帧也精美,价格自然也不菲。如今一说到杜拉斯,人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代表作品是《情人》《广岛之恋》,我反而觉得《劳儿之劫》(王东亮 译)最好。

葛雷、梁栋最有名的翻译作品是《瓦雷里诗歌全集》(中国文学出版社)、《兰波诗全集》(浙江文艺出版社)。

郑克鲁翻译过很多存在主义名作,如加缪的《沉默的人》、萨特的《死无葬身之地》等。

雨果的《巴黎圣母院》陈敬容和管震湖的译本都不错。李丹、方于妻继夫志最终完成了《悲惨世界》的翻译。

《追忆似水年华》全译本只有一个,译林出版社的七卷本,参与翻译的大多是法语翻译界的名家,桂裕芳、徐和瑾、许钧等都参与了全译本的翻译,由于该书卷帙浩繁,参与者众多,由此造成了整体风格不够统一,译文不够精细等问题。由是,徐和瑾、周克希都在各自独立翻译普鲁斯特的这部巨著,目前徐译本已出两卷,周译本我只注意到出过一卷。

我们南大法语系的许钧,翻译过很多作品,如08年诺贝尔文学奖克莱奇奥里的《沙漠的女儿》、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普鲁斯特《追寻逝去的时间》(选本)等,主持翻译过杜拉斯作品系列(春风文艺出版社)和米兰·昆德拉作品系列,个人感觉许钧名声鹊起前的翻译作品(如《沙漠的女儿》)质量要好于后来的译作。顺便说下《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的翻译问题,《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国内有两个译本,一个是韩少功的译本,一个是许钧的新译本,韩少功的译本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该社同批出版的那些米兰·昆德拉的著作是国内八九十年代“昆德拉热”的始作俑者,影响广泛,翻译界对其译文颇有微词,认为很多词句翻译得不够准确,但新译本虽准确但也难尽如人意,本人很守旧,依然钟情老译本。

郭宏安:广西师大出版社曾出版过郭宏安的译文集,他曾翻译过波尔莱尔《恶之花》《巴黎的忧郁》,司汤达《红与黑》,夏多不里昂的《墓中回忆录》,加缪的中短篇小说等,前二者有钱春绮译本在前,《红》一书又优秀译本众多,郭译以加缪小说最为出名。

袁筱一是当今比较活跃的法国文学专家,其译作较少,最有分量的当属克莱奇奥里《战争》。

罗大冈的译著主要有孟德斯鸠的《波斯人信札》、罗曼·罗兰的《母与子》还译过艾吕雅的部分诗歌。

罗国林翻译过让·吉奥诺的很多作品,如《庞神三部曲》《人世之歌》等,译笔纯净,很得吉奥诺之气。

马振骋,南大法语系毕业,至今仍笔耕不辍,代表译作有蒙田随笔(部分)、杜拉斯《毁灭,她说》(《如歌的行板》)、安德烈·纪德《田园交响曲》、圣埃克絮佩里《小王子》《人的大地》等。

余中先译著涉及当代新小说作品如埃什诺兹《我走了》,舍维拉尔《史前史》,克洛德·西蒙和罗伯—格里耶的作品等,其它译著还有米兰昆德拉《被背叛的遗嘱》,新近出版有克洛岱尔的戏剧集《正午的分界》。

王振孙译的小仲马《茶花女》、莫泊桑《一生》、《漂亮朋友》,林秀清译克洛德·西蒙《弗兰德公路》也很有名。

德语文学:

《浮士德》的译本有五个:钱春绮译本,郭沫若译本,董问樵译本,绿原译本,杨武能译本,我个人倾向于钱译。上半年刚刚去世的钱春绮是德语翻译界中的泰斗,一生译作等身,编译过《德国诗选》,翻译过很多德语文学作品如《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等,但必须要指出的是钱春绮的个人诗作完全是个笑话。

冯至对德国三大诗人歌德,席勒,海涅的作品都有精到的翻译,如《威廉·麦斯特的学习时代》《德国,一个冬天的童话》等。

杨武能是目前德语界的大佬。冯至的学生,编著过《歌德文集》《海涅文集》等,译著有《克莱斯特戏剧小说选》、施笃姆《茵梦湖》、托马斯·曼《魔山》等,译笔沉毅。

再说一下又红又专的荷尔德林和慢慢红起来的保尔·策兰:钱春绮翻译过一些荷尔德林的诗作,北大出版社顾正祥有过一个小诗选,我读大学时候还抄过很多。我们南大哲学系的戴晖也译过《荷尔德林文集》,里面收录了很多断章和《恩佩多普勒斯之死》《许佩里翁》等,但基本未收录诗作。孙周兴在翻译海德格尔《荷尔德林的诗的阐释》里翻译过里面的诗歌,最近华夏出版社出版有三册本的《荷尔德林后期诗歌》,德汉对照本,未读过。

最早认识保尔·策兰是从庞培的谋篇散文中,引用的是钱春绮的译文,很喜欢,策兰应该是最难翻译的诗人之一,王家新和芮虎的诗译是彻头彻尾的垃圾之作。孟明有新作《保罗·策兰诗选》当于近期问世,其质量有待检验。

张玉书除翻译海涅和席勒的一些作品外,最负盛名的是对茨威格作品的翻译,如《茨威格小说集》《心灵的焦灼》等。

里尔克对国内诗歌界影响非常大,但没有单独一个人的译作能与里尔克一人相对应,黄灿然新批评式的翻译法完全是笑料。目前里尔克最好的诗集由北大诗人臧棣编选,中国文学出版社出版的《里尔克诗选》,臧棣编选本书极为精到,翻译者大部分是九叶派诗人,这也反映出里尔克对这一诗歌群体的影响,另外,臧棣的序言对里尔克和中国诗歌精神共鸣的分析也非常的精彩。

叶廷芳是卡夫卡专家,翻译过很多卡夫卡的短篇小说,并有研究资料汇编出版,其它著名译作有迪伦马特戏剧《老妇还乡》等。

傅惟慈翻译跨德英二语系,译有托马斯·曼《布登勃洛克一家》,亨利希·曼《臣仆》,毕希纳《丹东之死》等。

俄语文学:

在俄语文学中,作家与译者一一对应的关系最为明显。

普希金的作品,穆旦译过一些,比如《青铜骑士》等,王小波在自己的文章中曾坦陈自己对此的印象。戈宝权在俄语诗歌译介上有重要的影响。冯春在普希金的翻译上也有贡献,他完成了对普希金全集的翻译,并已出版。

列夫·托尔斯泰:07年前后,上海人民出版社出版了草婴译托尔斯泰作品全集就是对这位老翻译家的致敬,和汝龙译契诃夫不同的是,草婴很多译本后出,除较早受翻译界接受的草婴翻译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外,同时也有汝龙翻译的《复活》,周扬翻译的《安娜·卡列尼娜》以及上文提到的高植《战争与和平》行世,以《安娜·卡列尼娜》的开头“幸福的家庭都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为例,草婴的译本因其后出,仿佛是要故意和他人区别开来一样,对明显更好的译法避而不用。

契诃夫的小说自然是看汝龙译本,但《海鸥》《三姐妹》《樱桃园》《万尼亚舅舅》等戏剧是焦菊隐译的。以下是冯骥才对汝龙译契诃夫的描述:“记得上世纪80年代初,一家出版社想出版契诃夫的作品,因与翻译契诃夫作品的专家汝龙谈不拢,便绕过汝龙,邀请了一些俄文专家,试译契诃夫的《套中人》。 大家全都译这篇小说,为了看谁译得好。结果没有一人能够把契诃夫的味道译出来,最终还得去找汝龙。好像唱《失空斩》,只有马连良才是孔明的味儿。汝龙几乎译了契诃夫的全部作品。早在1952年他就出版了25卷本的契诃夫作品选集。契诃夫那种感觉——那种悲悯的、轻灵的、忧伤的、精微的感觉只存在于 汝龙的字里行间。还有一种俏皮、聪明、绝妙的短句子,也非汝龙不可。感觉的事物只能感觉到,尤其是对于契诃夫这种凭感觉写作的作家,只有能够神会到作家特 有的感觉的译者,才能去译,否则一伸手就全乱套。汝龙还译过列夫·托尔斯泰的《复活》和库普林的《石榴石手镯》,也都译得十分出色,但在人们的印象中他还 是契诃夫的专家。”

荣如德翻译过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白痴》《卡拉马佐夫兄弟》以及一些中短篇小说,,从我最早读到他翻译的《涅朵奇卡》开始,我个人非常欣赏他的译作,要读陀氏的作品,荣如德的译本可以作为首选,耿济之的《卡拉马佐夫兄弟》译本评价也不错,上海译文和人民文学两出版社都出版过陀氏的选集,上译的可以作为首选,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另一部重要作品《罪与罚》可选用岳麟的译本。

屠格涅夫又进步又清新,很多翻译家都抢着翻译:丽尼译了他的《贵族之家》《前夜》,陆蠡译了他的《罗亭》《烟》,马宗融译了他的《春潮》,巴金译了他的《父与子》,巴金还与妻子肖珊合译了他的《中短篇小说集》,丰子恺译了《猎人笔记》。

余振翻译的莱蒙托夫,满涛翻译的果戈理也很有名,不再赘述。

金人译肖洛霍夫《静静的顿河》、蓝英年、张秉衡译帕斯捷尔纳克《日瓦戈医生》。我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一直以为前两部作品只有一个译本,后来在收集漓江出版社的获诺贝尔文学奖作品丛书的时候,我发现这两部作品这两部伟大的作品都有另外一个译者翻译过,而且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一个译者——力冈,力冈先生的代表译作是艾特玛托夫的《白轮船》,就译文来说,蓝译本的《日瓦戈医生》要比力冈的译本出色,而《静静的顿河》两者各有所长,想是力冈先生更擅长翻译具有乡土色彩的作品,无论是顿河边的还是叶尼塞河边的。

当前的俄语翻译家里,戴骢算是最为活跃的一个了,其翻译作品还包括巴乌斯托夫斯基的《金蔷薇》、布尔加科夫文集并翻译了《狗心》,印象中他还译过《大师和玛格丽特》,他对巴别尔表示出了极大的热忱,戴译《金蔷薇》初版时译作《金玫瑰》,想是因为前译名已先深入人心,再版又改回《金蔷薇》,李时先生的首译译文已经很出色了,新译本之价值更多在于采用底本乃是作者临终前全面修订和增删过的本子,记得刘小枫在《读书》杂志上由戴译本所引写《我们这一代人的怕和爱》一文中大谈初读之感,全不写新译本之好坏,恐亦有新译本难言超越之意,但该文中称“他译的蒲宁早就使我为之倾倒”绝非溢美之词。

布尔加科夫在本世纪初曾引起国人追捧,《大师和玛格丽特》译本众多,据董晓老师说,最好的译本是钱诚的译本,我最早读的是严永兴的本子,也不错。

白银时代诗歌翻译问题上,顾蕴璞等人的翻译都不错。我想请我的朋友兆国拟专文来说,以防我班门弄斧。

必须要指出的一点是,汪剑钊就是个垃圾,白白糟蹋了茨维塔耶娃和曼德尔斯塔姆。

西、葡语文学:

目前所能见到的大部分拉美诗人的作品都是赵振江翻译的,这其中包括聂鲁达、帕斯等,但赵译精致不足,整体来说差强人意。

佩索阿的诗集是河北教育出版社出版那套诗歌丛书里难得的佳作,翻译者扬子。

博尔赫斯全集由浙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林一安编选,可惜诗歌翻译不能传神。

赵德明是翻译略萨作品最多的翻译家,译有《城市与狗》《胡莉娅姨妈与作家》等。

马尔克斯的中短篇小说选也由赵德明编选,他翻译过部分佳作。长篇小说《百年孤独》最好的译本是黄锦炎、沈泉等译,《霍乱时期的爱情》最好的译本出自南大西语系徐鹤林之手(收入漓江出版社诺贝尔文学奖丛书)。

南大西语系的陈凯先,屠孟超,徐鹤林,孙家孟等参与过漓江出版社“诺贝尔文学奖丛书”和云南人民出版社“拉丁美洲文学丛书”的翻译,其译本影响深远。屠译《佩德罗·帕勒莫》,徐译《霍乱时期的爱情》,孙译《跳房子》《绿房子》都是深受好评的译作。

意大利语文学:

法语界有柳鸣九,意大利语界有吕同六。吕同六主编过意大利廿世纪文学丛书,但数量和质量与柳鸣九主编的法国廿世纪文学丛书不可同比,吕同六还主持过《卡尔维诺文集》的出版,虽然只是把先前国内零零散散出版的散本集中起来,但作为推介者,吕同六功不可没,对于另外一个意大利文学大师莫拉维亚,他也有不可估量的推介作用。说到亲笔翻译,吕同六翻译过《约婚夫妇》,达里奥·福的《一个无政府主义者的意外死亡》,后者译文生硬。

吕同六去世后,外研所意大利文学只剩下吴正仪一人,吴译有皮兰德娄戏剧二种,卡尔维诺《我们的祖先》等。

萧天佑曾翻译过卡尔维诺的《寒冬夜行人》、《帕洛马尔》、《美国讲稿》,皮兰德娄《六个寻找作者的剧中人》,译笔还不错。

北欧文学:

叶君健以翻译安徒生童话著名,叶译国内选本和全本很多,不再一一赘述。

北岛在北欧诗歌的译介上有很高的热忱,先后出版过《北欧现代诗选》、《索德格朗诗选》等,虽然北岛的译文由英语转译而来,但他译后都会找北欧语专家校对,加之本人是一位优秀的诗人,对诗歌翻译多有心得(见《时间的玫瑰》),译文可信。诗人李笠翻译有《特朗斯特罗姆诗全集》,译文质量很高。

石琴娥是当下比较活跃的北欧文学专家,尤其是冰岛文学,著有《冰岛文学史》一书,译著有冰岛史诗《埃达》《萨迦》,拉克司奈斯(55年获诺贝尔文学奖的冰岛作家)的《萨尔卡·瓦尔卡》等。

北欧戏剧成就最高,以潘家洵译易卜生最为出色。

最后说一下,千万不要买董继平的译本。

日本文学:

我对日本文学不太熟悉,只简要说说。

周作人翻译过《古事记》《枕草子》。丰子恺翻译过《源氏物语》,首版译本有彩色插图,后来再版就没有了。楼适夷也翻译过芥川龙之介的很多作品,如《在丛林中》等。

后来似乎日语翻译界就成了叶渭渠、唐月梅夫妇的天下,二人翻译过川端康成《雪国·古都·千只鹤》、三岛由纪夫的“丰饶之海五部曲”中的《春雪》,并主持过二人的多部作品集问世。

顺带说下我非常讨厌的村上春树,大陆译本除了《1Q84》,其它全由林少华翻译。

印度文学:

季羡林,金克木等在《罗摩衍那》《沙恭达罗》《五卷书》《摩诃婆罗多》的翻译上有不可磨灭的贡献。

冰心,郑振铎都翻译过泰戈尔的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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