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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皮士运动 在自由的乌托邦中迷失

嬉皮士运动 在自由的乌托邦中迷失

迷失

嬉皮士运动 在自由的乌托邦中迷失

在60年代的西方,从战后婴儿潮中垮掉的一代中成长起来了这样一群年轻人。他们蔑视传统,废弃道德,有意识地远离这主流社会,以一种不能见容于主流社会的独特生活方式,来表达他们对现实社会的叛逆,这些人被称为“嬉皮士”。

20世纪60年代是美国人忘却的十年,是60年代是美国最活跃、最动荡、最多事、最混乱的十年。处于这样的迷茫社会中的美国青年们,以其特殊的价值理念和生活方式,发起了嬉皮士运动。随后,嬉皮士文化在美国乃至整个西方世界传播开来。

在学生反叛的历史氛围下,嬉皮士运动于60年代开始形成规模,蔚然成风。当时,许多年轻人以着奇装异服,留长发,蓄长须,穿超短裙,吸毒品,听摇滚乐,跳摇摆舞,同性恋,群居村等极端或非主流行为反抗社会,抗拒传统。

1967年,美国马萨诸塞州一个名叫麦克·梅特利的16岁的中学生离家出走,周游全国,希望寻找友谊和手足之情。1968年,他回到了家乡莱顿城,与7名辍学的大中学生一起,建立起最初的群居村-“莱顿公社”。他们生活简单,男女分居,从木屋旁的小溪里汲水,用木材烧饭,主要食品是马铃薯、玉米和大豆。在“回到史前”和“寻找友谊”等口号的引导下,群居活动在美国兴起。最初,群居村主要建在旧金山的衿树岭地区、落山矶的日落带和纽约的东村,后来遍及全国。

1970年,全美国有200多个群居村,成员4万人,1971年发展到近3000个群居村。群居村里崇尚反朴归真的生活,实行财产、子女乃至性爱的公有制,注重教育和环境保护。群居村的成员们要创造一种另类的生活,他们认为,“我们生活在美国,但我们不属于美国”。

这场群居村活动一直持续到70年代末80年代初,并且迅速蔓延到欧洲。在联邦德国,这样的群居村大约有11万个,其成员都是青年男女,他们抛弃一切现代文明的束缚,自由地、“原始”地生活。

嬉皮士们还热衷于用极端的方式来发泄自己。他们从吸毒中寻找幻境,寻求刺激。60年代吸毒在年轻人中甚至成为一种时尚。嬉皮士们争相吸食,甚至将其作为一个合格的嬉皮士的标志(他们被称为“the Freaks and Heads”)。据美国《新闻周报》报导,1969年,美国57所大学中有31.5%的学生沾染过毒品,有人称这种现象为“毒品文化”。作为嬉皮士“桃花源”的嬉皮士公社更是成为毒品泛滥的聚集地,几乎所有的公社都不禁止或阻止使用毒品。

据统计,在60年代初,18—25岁之间的年轻人中,仅有4%的人吸食过**;12 年之后,吸食**的比例上升到惊人的50%。尤其是其中的大学生群体,他们吸过**的人更是高达60%以上。有的嬉皮士还醉心于男女性爱和同性恋之中,以追求快感,摆脱苦恼,蔑视和反抗传统的性爱观,危及到美国社会的和谐和稳定。

美国青年们,终日陷于色情之中,给社会风气造成了极其不良的影响。嬉皮士青年在性解放中的放纵表现,加剧了许多子女和父母间的矛盾,甚至出现和父母发生决裂的现象。同时,性解放带来了诸如离婚率上升、少女怀孕、私生子、堕胎、艾滋病蔓延社会问题。总之,嬉皮士们一系列“只要我喜欢,有什么不可以”、肆意放纵的行为给美国社会带来了恶劣的影响,使嬉皮士群体成为放荡、堕落、流氓的代名词。美国人民对嬉皮士和嬉皮士文化的态度由开始的同情、理解转变为厌恶、反对。

很多嬉皮士来自白人富裕家庭,他们抛弃富裕,来感受并赞美贫穷,体验简单而随意的生活。正因为这些富家子弟享受过主流的中产阶级的舒适生活,才有可能成为这种虽然舒适但扼杀人的创造力的生活的反叛者,也只有真正感受过主流文化的人,才有可能看到它的弊端,从而对它进行批判。

嬉皮士们认为,美国是一个被惯例和陈规所充斥的世界,它已经成为压制人的个性,迫害个人自由生活的陈规陋习的总和,只有逃离这个社会,摆脱与现实社会和现实文化模式的种种联系,才能使个人和美国社会免于走进死胡同。

为了有效地反抗这技术高度发达、物质极端丰裕、但人的精神受到控制的社会,他们提出“回到史前”的口号,希望在史前时期寻找精神力量。他们特别欣赏“无为而治”,认为只有无为而治的简朴社会,简单生活,才能保证公民个人的尊严和自由。因此,他们从生活做起,掀起“生活的革命”,来反抗主流的、精英的、技术的、物质的社会。

虽然从表现形式上看,嬉皮士运动与积极参与政治生活、批判政府的学生反抗运动相反,不是通过积极的社会宣传来参与社会改造和改良,而是以遁世的方式对社会作出的一种消极的反抗。

嬉皮士如同一群在社会生活中左冲右突的困兽,想要通过某种方式释放自己的热血青春,无处不在的摇滚乐、哈雷摩托、牛仔、墨镜和66号公路,这些标志性元素都承载着嬉皮文化的精神内核——叛逆、个性、独特和自由。

嬉皮士文化作为曾经盛极一时的流行文化,在美国社会尤其是青年群体造成了极大影响。在产生之初,嬉皮士文化和主流文化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决定了嬉皮士文化和主流文化之间不可避免的斗争。然而由于嬉皮士文化自身的缺陷和主流文化的包容性吸纳,嬉皮士文化败下阵来,最终不得走向主流化的道路。

在反战游行中,许多反战歌曲成为传唱至今的经典,也是嬉皮士们接头的暗号。甲壳虫乐队和鲍勃迪伦、詹妮斯乔普林的布鲁斯、杰米·亨德里克斯和杰斐逊飞船的迷幻摇滚,都是嬉皮士们最喜爱的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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