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木 豫章书院热度接力
清木 豫章书院热度接力
故事为虚构,但里面对豫章书院的描写绝对是真实的,up最近也是翻了很多视频。
我真他妈希望在现实中吴军豹也被杀。
GL,BE向。
食用愉快。
——
“你要去南昌玩吗?”
“我不去。”
网吧人很多,我尽量不让电话那头的母亲听见喧哗声,一边小心翼翼地讲话一边把目光留在电脑屏幕上,都是一些关于所谓豫章书院的报道。
说实话,我真的只是为了搜资料而去的网吧。文化课它不香吗,非要把我送进豫章书院……
结果前脚吐槽完,后脚就有穿着警服的人来抓我了。声称收到举报说有人偷了钱包,而我嫌疑很大。
鬼信,肯定是豫章书院的人。抓我?想屁吃。
真香。
吴军豹十分憨批地在前面开车,一边开一边问:“你多大了?”
“16。”
“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你改造成完美的孩子。”
“我看你们是要把我改造成半残废的孩子吧。”
吴军豹瞪了我一眼:“既然你自己都说半残废了,那先试试?”
于是坐我旁边的教官立刻从座位底下抽出龙鞭。
顺带一提,龙鞭是用钢尺在外边包了一层竹子而制成的,之前学校有小混混闹事我就学着吴军豹来做了一个,威力应该蛮大的?反正我自己抽的时候感觉不怎么疼。
教官卷起我袖子,发现手臂上已经全是伤了。
没错,自己割的。还好老妈还在南昌没走,看见我手臂肯定会把我接走的。
“你们现在要是再打说不定会被我举报哦。”
我带着漫不经心的语气随口说。
吴军豹趁着红灯回过头看了我一眼:“举报?你要是敢举报我就杀你全家。”
当然这些都被录下来了,那时我在衣袋里藏了支录音笔,最后这支录音笔的所有录音都在朋友那里。
我立刻装出害怕的样子:“吴老师,对不起。”
吴军豹又回过头开车了。
我也只能消停下来不再讲话。
结果老妈不但没看到伤而且还对着吴军豹那个傻逼赔笑。
操他妈。
——
“把你所有的东西都拿出来,胸罩也是,都要拿。”
“呜,可是拿胸罩的话我会很不舒服的……”
我是贺木,我现在慌的一批。我知道要拿胸罩,可是这说的也太直接了点……
当然还是乖乖把随身物品都拿出去了。
我所在的地方应该是烦闷室吧,只有一台坏掉的空调,蓝色的墙壁已经脏到快要辨别不出颜色。骚臭味很浓。
于是找了个相对于干净的地方把自己缩成一团,脑袋里胡思乱想。
靠着三天给一桶水和满是小黑虫的馒头活了八天。
第八天的时候教官扯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腕,然后把她用力丢在地上:“老实点!”
那个女孩子不敢反抗,就只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于是我看见了八天前我刚进来的情形。
女孩子等教官走了之后抹了一把眼泪。
“不行,不能哭,说好要帮助那些被虐待的同学们的……”
我在她旁边蹲下来,轻拍了下她的肩膀:“我们目的都一样。”
“我叫陆清,15岁,初二生。”
“贺木。”
随后陆清戳戳我肩膀:“有人找你。”
是了,我都能想象到吴军豹拿着份生死状得意的样子。
我麻木地站起来走到吴军豹面前,看着他的眼睛。
“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学生。”
他虚情假意地拍了拍我。
——
后来生活都如出一辙,早晨起来绕操场跑十圈,上午体能训练下午文化课,背不出书也要挨打。偶尔吞点牙膏,各种洗衣液当水喝,生不如死却又死不了。因为每次出事就会把我送到医院,确认没事之后再给我几十鞭子。每次都会肿,一个月不到我全身的伤都已经超过了三年受的伤。
有个九岁的小姑娘就因为顶嘴被打了三十下屁股,用龙鞭的那一种。
再看的时候真的已经麻木了。
我和陆清三天两天见一次面,我们避开所有人后悄悄交换情报,把求救纸条塞进指甲盖里,很小很小的一张纸条,却是我们的所有希望。
更何况我喜欢陆清,我简直爱死了她对我笑的样子。
内心中更加渴望着出去。
出去了就有足够证据去举报吴军豹了,而且也能和她,在一起。
每天都以这个理由坚持着在地狱中挣扎。
我知道纸包不住火,终是有人如愿以偿跟踪到我,看到我和陆清交换情报后跑得比兔子还快。当天晚上吴军豹就带着一群教官来抓我们,陆清把我往前死命推她却一直在我后面。上体能课的时候我知道的,她可以跑得比我还快。最后她被抓住了,我逃开他们了。
我看见陆清对我说的一个字的唇形:
“逃。”
胡乱抹了一把眼泪的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各种拍警察局的门再各种胡闹,最后警察迫于无奈出警。
事情的最后——吴军豹和所有教官以及老师都被带走,我拨开人群冲向陆清。
可是我看见她满脸的血,像第一次见面那样把自己缩成了一团,看上去就好痛。手突然就变得好冰凉,心里感觉……真的有什么东西在碎开。
陆清的手也好凉。
她肯定比我还要冷,毕竟她的身体也在一点一点发凉……
我拉着从急救车下来的医生,把他带到陆清那边语无伦次地要求他治好陆清。
医生当然答应了我的要求,只是最后我赶往医院的时候只剩下一具冰冷冷的尸体。
我突然就哭得好大声。
最后我看见吴军豹得意的笑脸:“死人?我不知道。”
“那你就——去死好了!”
我抹着眼泪,从包里掏出一把水果刀,冲向吴军豹。
最后他死了我也被判死刑了。
三年前我十六岁,现在我十九岁。陆清现在是十八岁,经过无数个轮回她还是十八岁。
也罢,我也可以把年龄留在十九岁。
只要吴军豹死了,只要我还能看见陆清,那么死对我而言也不值得一提。
我看着吴军豹的尸体,嘴角抑制不住上扬。
——
“贺木,十九岁,因涉嫌故意杀人罪而被判死刑。”
“这么唠叨做什么,早点杀死最好。”
——
阳光很暖,草躺起来很舒服,我好像还拉着陆清的手,看着她满足地对我笑。
陆清的笑好像带着甜味的糖果,真好。
——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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