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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春衫薄(18)

(忘羡)春衫薄(18)

(忘羡)春衫薄(18)

A叽&O羡。

这个世界设定的O特别少,特别特别特别少,除了姑娘家的小公子O最多5个

有崽,不吃ABO生子慎关。

谢谢谢谢谢谢谢大家关注我这个鸽子,900的福利我已经想不出来了

宝贝大概会在两章之内出生。

魏无羡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如此莫名其妙地就做了爹。

前几日他还在插科打诨自己的雨露期一直不到就可以为所欲为想干嘛干嘛,飘飘欲仙地浪荡了不足三月便被突然到来的小祖宗一脚踢回了低谷,执行计划的时候闻到腐尸气味吐得昏天黑地,差点没一口气憋死在那里。

那医师劈头盖脸地骂了他一顿,把旁人喝退之后专门逼着魏无羡灌了一堆奇苦无比的药,然后她又快又狠地将一把银针唰唰扎在了他胳膊上的几处大穴上。

魏无羡当即被扎得“嘶”了一声,抱怨道:

“不用这么狠吧姑奶奶?!我们又不是第一次见面,犯得着这么声势浩大地招待我?”

那医师明显一怔。

随后,她淡淡地转身取药,平平淡淡的声音随着中药的气味一起飘来:

“你记错了。”

魏无羡动了动手指,似乎是想从床上翻下去亲手把她脸上的面具扯下来,却被小臂处扎着的六七根针狠狠又扎了一下,疼得他呲牙咧嘴。

他大声冲着那女医师的背影道:

“你非要我把你的名字说出来吗?”

她淡淡道:

“再乱动,小心你的手被扎废。”

魏无羡“哈”地笑了一声,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接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道:

“温情。”

那女医师的背影纹丝不动。

魏无羡加重了语气:

“我还有一只手可以动,如果我想,我随时都可以把你的面具揭下来。我猜,你肯定也不想再听一遍自己的名字吧?”

那女医师终于转了过来。

对上魏无羡目光的是一双目光犀利、清冷的眼睛。

她神色淡然:

“是又如何?”

魏无羡弯唇露出一个笑容:

“没什么,见到老熟人激动罢了。”

他小臂被针扎中的地方渐渐开始向外渗出丝丝缕缕的黑紫色淤血,温情一语不发,动手拔针的同时“啪”地把药粉按上。做完了,她才静静地收起了针,平淡地回答:

“我们不是老熟人。”

魏无羡奇道:

“那你到这里来作甚?”

温情白他一眼:

“与你无关。好好地护着你肚子里那个,别那么多废话。之前你乱服清心丹导致体质偏弱淤积的废血刚刚帮你清理了,以后注意一点,刚怀上少吃口味重的东西,前三月忌行房事。”

听到最后一句,魏无羡的眉头抽了抽。

他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道:

“那……孩子…没什么事了?”

温情道:

“没有。只是之前你未发觉,仍按照之前的饮食作息来,他也许有点营养不良,日后补上便是。”

等温情出了门,魏无羡还在苦苦思索:

她为什么要过来???

想了半天毫无头绪,他便将这事抛之脑后,转头又去胡思乱想别的去了。

比如肚子里这个小朋友,叫什么好?

等蓝忘机得知他身体不适被送回了帐中匆匆赶来时,魏无羡一个人四仰八叉地趴在榻上,被子盖得乱七八糟,早就不知道在想第几个名字的时候睡着了。

听见帘子摩擦时的细小声响,魏无羡忽地醒了过来。

他睡眠一向极浅,一点动静就可以把他惊醒,这毛病自江氏覆灭、他们外出逃难时就落下了。那时昼夜颠倒是常有的事情,魏无羡和江澄往往刚刚躺下就会听见追兵纷杂的脚步声在耳旁夺命般响起,又得撑着疲乏至极的身体从草堆、街角等等肮脏的地方挣扎着爬起来继续跑,直到听不见任何声音才累倒在地,如此循环往复。

此时魏无羡正背对着帐口侧身躺着,他听见蓝忘机动作极轻地放下了内帘,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过后,他感到身上一重,仿佛是盖上了什么布帛之类的东西,悄悄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是蓝忘机把他方才乱翻身蹬掉的被子重新好好地盖在了他身上。

动作很轻很轻,仿佛指间提着的不是制地粗糙的被子,而是珍宝上的薄纱。

魏无羡半晌没缓过来,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他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这么温柔的蓝湛醒着能见到??!

发顶忽地覆上了对方温热的掌心。

魏无羡藏在被子下的五指微不可察地蜷起了一下。

发顶的伤是逃跑的时候被一名温家修士用石块砸的。他一直以为自己藏得很好。

那一抹暖意下移到了颈间——那里是一道清晰的齿印。

被发丝拂过的左肩上是一处还没愈合的箭伤。

终于,那只手轻轻覆上了他尚且平坦的腹部。

他听见了一声浅笑。

很浅很浅。

他的五指悄悄攥在了一起。

面颊被那人略带凉意的指尖一寸一寸摩挲下去,乾元清冷的信香环绕在身侧,他只觉得越来越困,勉强睁了几次眼睛偷看了几眼蓝忘机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接着沉沉陷入了梦乡。

他在蓝忘机怀里睡得很沉。

甚至连对方收紧了环着他的手,在他发间落下细细密密的吻时,他都没有醒。

自己心上人的温热怀抱是唯一可以令他心安的天堂。

见人睡得沉了,蓝忘机才将魏无羡轻轻放下,掖好被角,出了帐。

拐了几处到了一顶偏僻的小帐前,他停住了脚步。

温情此时正在帐内忙着整理药材,听到门外句动静忙拍拍手上的药屑掀开了帘子,见来人是蓝忘机,她明显愣了一下。

接着,她深深弯下了腰,郑重行了一礼:

“我替阿宁谢过含光君的救命之恩。”

“无事。”

前几日蓝忘机路过夷陵,在路边见到了一名浑身是血、气若游丝的少年。待救下了他,清理了一下身上的血污,蓝忘机认出了这张脸。

神医温情的同胞弟弟,温宁,那个在岐山温氏清谈会上魏无羡大力举荐的少年。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待温宁醒来,他询问了关于金丹的事情。

哪知一问,温宁当即吓得面色惨白,哆哆嗦嗦地抓住他的胳膊问他是怎么得知的,一来二去,等温宁结结巴巴地交代清楚之后,蓝忘机许久没有答话。

生剖金丹,只要是修仙者都不难想象究竟有多痛。更何况他是坤泽,失了丹后雨露期到底会如何,没有人知道。

说残酷点,控制不住后欲 火 焚 身都不为过。

数日之后,温宁伤愈,温情亲自上门来道谢。

听完蓝忘机的问题,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

“麻醉我自然想过,但是会影响金丹的寿命,所以并没有给他做。他身子本来就虚,这么做不知道图什么。”

“……”

沉默了半晌,蓝忘机忽地开口了。

“若是想要报恩,麻烦温寮主随我去姑苏的根据地。”

这就是温情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此时她正忙着给蓝忘机抓药,一面动手一面叮嘱:

“回去了记得一日三次,按时煎给他喝。吃东西的话不能吃太多,免得生的时候会有麻烦,他身子和体力都没问题,主要是少了丹可能会比有丹的坤泽更痛,我会尽力帮忙的。对了,头三月忌行房事。”

蓝忘机接过药,颔首道:

“多谢。”

回了帐中,魏无羡还在呼呼大睡,他轻轻把药放在一旁,悄无声息地快速沐浴上榻,将人揽在怀里。

第二日晨起时,魏无羡发现自己本来穿得好好的中衣腹部竟敞开了一片。他转头看了一眼蓝忘机,却见对方耳根通红地别过了头。

魏无羡哑然失笑:

“别害羞啊蓝湛?当爹了有什么好害羞的,来来来提前和他打个招呼?”

蓝忘机默不作声地替他拢上了领子:

“小心着凉。”

魏无羡笑了几声:

“含光君你再这么捂着我,我可能会给你生个小火炉出来。”

“……别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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