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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云平)我与你差之微毫的世界

(栾云平)我与你差之微毫的世界

德云社

(栾云平)我与你差之微毫的世界

本文无大纲,写成啥样全凭运气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谁上升谁是那个

没有时间线,私设如山,如有不适,请绕行

文名取自晋江文学作者:北倾

他是父亲的朋友,也是看着我长大的小叔叔

少时,父亲和母亲总是忙得很,老不在家,就总把我放在隔壁邻居家里

邻居是一对老夫妻还有一位小叔叔,小叔叔姓栾,单名一个博字

到没辜负了这个名字,小叔叔甚是博学,不止自考上了清华美院,更是德云社郭德纲先生的爱徒

分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对这个小叔叔,动了几分旖旎。

看似不可理喻,又那么顺理成章

我到底还是怕的,怕真要是把这份感情说出口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不说出来,还能仰赖几分旧情,赖在他身边做个小辈

能多见着几回,多说几回话

栾云平今年36岁,大龄单身青年,再过两年就该是大龄单身中年了

不止是自家的父母着急,师父师娘也着急

这么些年,前前后后不知给说了多少个姑娘了,总谈没几天就被他给挤兑走了

那张嘴实在是毒

长久下来,在他身边最久的到只剩下了那么个小丫头

郭先生自是晓得这个丫头的

这丫头是栾云平邻居家的小孩儿,因为邻居家工作特殊,常年是受栾家照顾着的

可那丫头小了栾云平16岁,想来又不太可能

隔天,栾云平在玫瑰园同郭先生聊节目的时候,于大爷带着于大娘来了

郭先生的眼神在于大爷两口子身上转了两圈,有转眼看了看自己的爱徒

了然于胸,待人走了,就留栾云平一个人在书房里

只说了句“你这又是何苦呢”

这话一出来,栾云平就知道,自家师父都晓得了

只笑笑,没说什么

小丫头总觉着自己掩饰的好极了,却不知那些小动作早被老男人竟收眼底

他也舍不得将自己护着长大的丫头交到其他毛头小子手里头

思量许久,还是留在自己身边合适

但差的年岁实在多了些16岁的鸿沟,叫这个一贯手握生杀大权的栾副总失了决断

总在犹豫着

但也快了,不是吗,丫头今年20了,总快有结果了

我今年满20岁了,到了法定结婚的年龄了

想了这么些年,总该求个清楚不是,就想着是死是活就一回吧

在小丫头纠结的时候,栾攀攀想的远比小丫头多得多

他比小丫头大那么多,就算小丫头接受自己,她的父母又能不能接受自己做她家女婿

七零八碎的问题太多太多了,扰得人不得安宁,但显然,要能和丫头长久下去,这些个问题显然都是可以想办法解决的

比坦白来的早的,是来自大洋彼岸的offer,也是这份通知书,如一盆冷水,一下子叫栾云平从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醒来

丫头对他是有情,自己也早属意丫头的。

原本捅破了窗户纸就该一切圆满的

但这世上哪里来的那么多的合该呢

通知书是丫头的父亲拿给栾云平看的

这位做惯了决策者的男人,头一回在人前露了怯,因为他也是晓得的

在小丫头的成长过程里,他们夫妻俩的缺失全都是这个人填补上的

可是叫丫头放弃前程,同这个大她16岁的男人在一起,老父亲也是断断做不到的

既然没办法改变丫头,就把问题抛给别人来吧

就这样,烫手的山芋到了栾云平手里

栾云平看着手里的文件,有抬头看了看对面愧疚的男人

只苦笑着摇了摇头,转头去了玫瑰园

这一切都是丫头不晓得的

因为丫头再没等到小叔叔带着宠溺的怀抱,等来的只有在西餐厅里同一个女子相谈甚欢的栾云平

没有怼人,没有毒舌,小叔叔同对面那位温婉优雅的女人聊的很好

是呀,他那么好,有这么会看得上我这么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呢

真要是将这份见不到光的感情说出口,怕是连见上一面都没可能了吧

丫头没再犹豫,买好了前往大洋彼岸的机票

走的那天,阳光明媚的,像极了当初我第一次敲响邻居家大门时候的天气

我原是没要他来送我的,怕舍不得走

他还是来了,带着一副黑框眼镜,一如第一次见着他时的模样

岁月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痕迹,只摸起来他的锐气,平添了几分儒雅气质

他几次想说些什么,却总是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耳边传来,机场的语音播报

我该登机去了

“丫头,一路顺风”他到底是说出了离别的话语

我点了点头,转身往安检的方向走去

走到安检口时,我回头望了一眼

他还站在原地,微摆着手,见我回头,又示意我,快去吧

也不知是什么刺激了我

我分开登机箱,回身向他跑去

一如幼时那样,一下扑进了他怀里,他下意识的护住了我

我紧了紧抱着他的手,凑在他的耳边轻声说了句“再见,攀攀”

没等他回过神,就转头跑进了安检口,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丫头跑的太快了,没来得及听到栾云平哑着嗓子回的那句“丫头,跑慢些”

时间向来是残忍的,丫头和攀攀最终还是在时光里背道而驰

丫头再没回来过,只听人说起栾云平终于娶妻了,还在40岁那年有了个小闺女,小名叫盆儿。听着是如花美眷,膝下又有小女承欢,是再幸福不过了

只有郭先生晓得,他是幸福的,只是没了心尖罢了,盆儿再怎么乖巧伶俐,他的口中却在没叫出过“丫头”二字

人心少了一块,是能活的,顶多是缺了几分喜怒哀乐罢了

丫头呢,丫头完成了深造,留在了那里,一直留在了那里,一个人。

老父亲就这么看着小女儿一步一步越来越优秀,在那个领域里,引领着前进的脚步

却也越来越孤独,总是一个人,安静的生活着。

他或许是后悔的,后悔作怪,叫两个人没了后来

但那又怎样呢

攀攀没了丫头,丫头也再没见过攀攀

虽只差了那么一点点,却也就差那么一点点。失之毫厘 差以千里。

离散的人儿,最终迷失在了时光的长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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