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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德

康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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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对于康德的讨论本身应当被思考为是什么?它不是对于表象之后的必然性的思考,也不是一种结构主义式的互文观念,也即康德的作品作为一种网状物被铭刻在时代之中。而是德勒兹式的淫秽说法:ji奸。也即我们实际上在重复康德哲学,我们以不同的形式重复它,而我们实际关涉的点就是那个因当的,同时对于哲学家来说最重要的厨弩之洞。

康德的主体是什么?康德的主体因为什么而具有自身的独特性。这是亨利森的一段文字:“”

后一个推论更是一个必要条件。换言之,如果表象A、B和C要被思考为共处于一个唯一的意识之中,那么那么维A的我必须要与思维B的我是同一的,等等。另外,如果该主体要意识到这些表象构成了一个统一性,那么它就一定也要能够意识到它自己作为思维这些表象的主体的同一性。正如我们很快就会更加具体地看到的,这些条件是交互的……对此原则的论证是通过把前两个方面颠倒次序来进行的:既然一个唯一的复合思想逻辑上需要一个唯一的思维者,由此推论:(1)这样一个思想的每一个成分都必然会被归于一个同一的思维主体;(2)这个思维者一定(必然)能够认识到它的同一性。多个分离的表象要能够在一个唯一主体的思想中被统一为它的诸表象,后一个推论乃是一个必要条件;而这些表象要构成一个唯一的复合思想。

也就是说康德的主体非常简单,先验统觉不是一个通过直接的理智直观而获得内容,它仅仅是一个占位符,一个x,换句话说它仅仅只是作为概念之生成的统一性。我们首先是通过模糊的表象而逆向推导出一个刘哲所谓的数目上的同一,随后我们抽空了一切表象的内容(无论具体或抽象),最后剩下的那个干巴巴的,就是我思了。所以康德说“我思必须能够伴随一切表象……且我们没有对它的表象”,其意思可以归纳为:我思是一个形式化、仅起纯粹功能性作用的占位符=X,我思不可被消解进对象性内容中去,也无法找到与其相关的对象性表象。

这里为了言说先验统觉的特殊性,我们应当听听柄谷行人的看法。在这里,柄谷行人认为康德的哥白尼革命恰恰不是简单的转向人,而是真正的打开了他者的纬度。在柄谷行人看来,先验统觉恰恰是通过一套完全对立的二律背反而被提出的:一方面是笛卡尔的自我同一的理智直观的自我,一方面是休谟的自我同一性的不存在。在这里我将说两点,一个是无限判断的问题,一个是普遍性,个体性和特殊性的问题。我们知道在康德的判断机能之中,诸如无限判断之类的是被历来的逻辑学家所排斥的,因为这是毫无必要的胡说。这一无限判断的问题也几乎是齐泽克每次说康德都要复读的话题。柄谷行人同样提到了这一点。我们还是说那个经典的例子,“灵魂是不死的”。这里不同于灵魂不死,在简单的否定判断之中,灵魂仅仅与死无关,死是一个领域,灵魂与死毫无关系。而这个无限判断,我们需要拆解来看,首先这个句子加了一个肯定的形式,即“是”,是意味着一个边界,即灵魂相对于死者而言,它是非死的。实际上无限判断即是说唯有在与一个绝对外部保持一种关系时,无限才能出现,这样我们就引入了有关康德全称判断,也就是走到普遍性的讨论之中。

思想乃是一种客体,思想并不是思维之幼稚的混乱走向抽象之一般的统御,而是惊险的逾越。那种理性之荒原或者一种思维的抽象之灰在与四面黯淡的梦魇与阻碍力的聚拢的神隐之迷狂鏖战之后,终于成为一种思辨的结果而成为思考的根据。阿尔都塞区分了思辨的整体和被构成的整体,在他看来这是黑格尔到马克思的过程,过程与层次之间的作用成为一种生产的结构化效应链接着作为自我运动机器的整体,反而不是一种质朴的童真与理想的环环相套,并成为在那里等待着的普遍性之原理,这便是从主动的思维到被动的思想的转变。思想乃是作为一种客体。正如在《逻辑学》之中,个体性与普遍性以特殊性的方式被结合在一起,抑或者说特殊性乃是个体性与普遍性的中介,特殊性包含着最为极端的个体性与普遍性成为其最为基础的两级。这样思想就是一种普遍性性的根据而不是一种一般性的法则,我们知道在《逻辑学》当中形式的根据的表现形式就是一种反复,而思想在其运动的同时,其知性的抽象力量的达成乃在于通达普遍性,并且以普遍性之屏障得到一般性的原理,这样在思想之运动的同时,思想完成了从理性之单薄到理性之狂舞的转变。这样的过程的同时,思想不仅失去了它在起初的阶段所主体位置,并且将自身在反思的阶段下放为绝对的客体,以自身分离的方式,完成思考的任务。从普遍性到一般性,思想完成了自身的转变,并且通过一种自我之决裂,使一切东西成为一种直接的间接性,从而思想转而成为完成的根据,毋宁说客体在思想之中的转变,便是思想作为一种客体早已经进行着的反思运动。

这里在柄谷行人看来,黑格尔用特殊性去中介个别性和普遍性是非法的,在康德这里个别性与普遍性会发生一种神奇的短路,直接打到普遍性的纬度。齐泽克在《视差之见》里面说到:“对于普遍的这种认同,并不是对于无所不包的全球性概念——人性的的认同,而是一种普遍的伦理——政治集合”。在对于民族问题上,黑格尔认为不通过具体的特殊性(民族)的中介,康德的三元组世界——市民——社会是不可能的,然而康德或许在此比黑格尔更为激进,这里认同伦理实体的人是单一的个人,也即一种诡异的过程,在各种社会认同的的空间的间隙之内,出现了普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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